啪啪啪,一阵的掌声传来,一个身穿华丽衣服的公子带着几个随从向这里走了过来,嘴上也不禁嘲弄一番:“这不是七王府的平沙公子吗?怎么?平日里面金银珠宝傍身左右,如今也要来这个穷乡僻壤体会一下穷苦的滋味?”

平沙听着这声音熟悉的很,便将头抬起来几分,看到这个人,不禁一个冷笑:“哼!原来是袁郎啊,你居然回来这里了。”

这听到了平沙还有力气说话,而且是用一种及其蔑视自己的语气,这心头就是怒火:“平沙,你以为现在的你还是那个七王府的五公子吗?别做梦了!你现在就是一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袁郎,你在这里费尽口舌骂我,也是脏了你的嘴,不如你帮我一件事。”

“什么事?”

“杀了我,这样你就解气了!以往在我这里受的那些委屈也就部都报仇了。”平沙说的那么的云淡风轻。

这话一出,袁郎就听出来了,这平沙是想求一死了,如今残废的他连自杀都做不到了,哈哈大笑几声,看着平沙,袁郎内心的邪恶顿生:“我怎么可以让你这么轻易的死掉,那我当年受的你那些排挤和侮辱要从哪里讨回来!”

平沙望了袁郎一眼,说到:“你若不是来杀我的,那我就不奉陪了。”说着,眼睛一闭,就睡了过去。

袁郎被成功的激怒了,手上一挥:“来人啊!今天我要让他好好的体会一下什么叫做耻辱!”

几个手下将平沙从这个破庙里面抬了出去,跟着袁郎来到了粱乡城人最多的地方,将平沙吊在了柱子上。

袁郎几声大喊:“大家过来看看,这是谁?这可是鼎鼎大名的七王爷的男宠平沙啊!”这街上的人一听是平沙的名字都过来了,以前的事情他在这城里还是挺出名的。

袁郎见到了这么多人聚集在这里,心中暗爽,走到了平沙的身边,用匕首将他身上的衣服部的划烂割破,一点儿一点儿的将其扒了下来,嘴里说到:“今日我们就好好的看看,这伺候七王爷的身子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平沙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对着袁郎喊道:“袁郎!你要想杀了我就给个痛快!”

“我为何要给你一个痛快!”袁郎才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平沙。

不久之后自己就是这么无一丝遮拦的展现在了众人的面前,平沙身上仅剩的一丝尊严被袁郎践踏了,听着台下的人对自己的谩骂和指点,内心的愤怒简直是不可描述:“袁郎,你可以侮辱我,但我不允许你侮辱王爷!”

到了最后,平沙都不想因为自己的肮脏而玷污了王爷的清誉,扬天大笑,说到:“我平沙一生悲苦不堪,却有王爷对我的知遇之恩,让我懂得了该如何生活,我不允许任何人用任何的方式来玷污她!”

牙齿用力一咬,舌头被咬断了,鲜血就这么的从嘴角流了下来,眼前都是聿落,最后是那些说救自己却在自己死了的这一刻都没有现身的兄弟们,平沙咬舌自尽,含恨而终。

这个偌大的广场上,没有一个人同情或者是可怜这个人,因为向平沙这样的男宠,而且还是因被流放而死去,在这个城里已经是如吃饭一样正常。

尸体就这么吊在柱子上,没有任何人管他,看了平沙一眼,袁郎只是一笑:“一身贱命,被连累成这样,最后居然还在为了那个女人的清誉而死!”眼不见心为净,袁郎带着自己的人走了。

微风逐凉,扫荡着那些痴愿和深情,濛雨无情,冲刷着祭奠的边边角角。

粱乡城的衙门被两个人闯了进来,这捕快拦截了一下,却未见一丝成效,被这巨大的声音吓住的知府出来了,一看晨风的样子就震惊了,赶紧喊道:“住手!”

捕快后退,知府连忙上前,说到:“不知戊玄门少主来此,有失远迎,这些粗人不认识少主,还请不要放在心上。”

晨风心中着急的很,一把拽起了知府的衣裳,问道:“平沙在哪里?被送到了哪里去了?”

这知府却是糊涂的很,不知晨风说什么,再次的问了一句:“平沙?小人不知有这么一个人啊。”脸上都是无辜。

“他被武城发配到了这里,难道还没有来吗?”晨风急切的问道。

“少主,小人真的不知道,今日并没有武城来的狱卒来找小人送人啊。”晨风顿时舒了一口气,还好自己来早了,这样就可以顺利截住,扣押平沙的囚车了。

此时身旁的师爷说到:“大人,若是这平沙,今日我在城中,确实是听到了一些话。”

“什么话?!”晨风的神经立即绷紧了,预感平沙可能遭遇不测了。

“就在刚才,城中袁郎袁公子在最大的广场上杀死了一个被施了琵琶骨的男宠,好像就是以前逃走的那个杀人犯平沙。”

晨风的心里一个咯噔,季梦萿扶住了他问道:“是你要找的人吗?”

晨风立即转身朝着那里而去,心中大喊着不要不要。可是呈现在自己眼前的就是这么一具还有些温热却有一丝凉意的尸体,而且是一丝不挂。

晨风缓缓地走到了平沙的身边,飞刀一挥,绳子被割断了,平沙掉在了晨风的怀里,晨风将自己身上的披风盖在了平沙的身上,嘴里能吐出来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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