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考虑好了?”一个男人说道,“这次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只要在明日的宴会上,派人行刺皇上,人多混乱不堪,一定会成功,到时候,皇上的宝座就稳妥的是你的了。”

“舅舅,我说了几次了,你这样的想法还是适可而止的好。”这是止溟的声音,“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争皇位,你若是再与我说这些话,就别怪我不顾亲情了。”

“哼!”陈长丰哼道,“虽说你现在是太子,可是整日无所事事,连早朝都懒得去,如今止暄在陈国威严盛气凌人,身旁还有离落加以辅佐,你这太子之位,早晚就要让出来,趁着陈烽霆还没有换太子之时杀了他,这皇位就是你的了!”陈长丰还是有些不放弃。

此时“唰”的一声,长剑拔出,止溟的剑就这么的抵在了陈长丰的脖子上:“舅舅,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称呼你,你内心的谋反之意太明显了,我不能再留你,若是你心中还是有一丝理智的话,今日的事情我就当没有听到过,若是再有下次,我就亲手将你送向地狱!”

这剑锋已经割破了陈长丰的皮,陈长丰一点儿畏惧之心都没有,而是用手指抵开了这剑,起身说到:“真是孬种,我们宇文家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孬种!”陈长丰挥了挥衣袖,扬长而去。

这段对话让杜威听的也是心惊胆战,这还是自己第一次听到了古代人谋反之时的对话,这身边亲信有时候真的是不可不防啊,冷汗直流,算这个太子还有一丝理智。

这杜威刚刚要离开,就听到了其他人的声音,不禁一愣。

“果然。”这人的音色独特,让人一听便知是谁,杜威心中一颤,是离落。

止溟收起了长剑说到:“不出你所料,陈长丰真的来劝我杀父皇了。”

离落坐在了刚刚陈长丰的位置,拿起了茶杯闻了闻里面的花香,说到:“你方才的那些话,是出自本心,还是因为我在此才这么说的?”

这话一问,止溟就明白离落的疑虑了,笑了笑说到:“我不管你是怎么认为的都无所谓,既然你敢找上门来跟我说这些,就已经料想到了我不会跟陈长丰同流合污的,你已经信了,为何还要问我!”止溟心里都在笑了,这一切不都是离落安排好了的,又何必再试探自己的真心。

这离落反而对止溟有些好奇了,说到:“其实这陈国的皇帝是谁都无所谓,你们兄弟二人胆识过人,不相上下,谁做了这君主都是造福百姓,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何要放弃?”

这止溟新拿了一个杯子,给离落倒了一杯茶,说到:“你为何会这样说?我可从来没有跟你说过,我放弃皇位了。”

离落哈哈大笑了几声,说到:“自从那日你将我举荐给了二殿下之后,我就明白了,身为太子,也就是陈国未来的皇帝,不把谋士留在身边,却将他举荐给了自己的弟弟,这不就表示,你对皇位无半点儿兴趣吗?”

这止溟也是服气了,再次隐瞒下去,也是自己在耍宝了,笑了笑,说到:“果然是天下第一谋士,什么都瞒不过你,不错,我向来逍遥惯了,我对这皇位实在是没兴趣。”

“不。”离落将茶杯放下,脸色都变得有些深沉了,“你不是没兴趣,你是不能有兴趣。”

“哦?”这止溟对离落越来越刮目相看了,“此话怎讲?”

“记得当初皇上请我做谋臣的时候,我拒绝他,说外戚力量强大,若是不除,陈国早晚会亡国,在我说这句话之前,我记得太子是勤于朝政的好皇子,而自从那件事情之后,从此便堕落不堪,不上朝不理政,这不是有什么预兆吗?”

“什么预兆?”止溟明知故问。

“为何太子会这样性情大变?”离落说到,“因为你就是外戚强大力量的基础和根源,只要你登基称帝,不管是你的母亲皇后娘娘也好,还是你的舅舅陈长丰也好,势力便会更加的如日中天,这样的你就算是想要当一位好皇帝,到最后也会沦为傀儡皇帝。而二殿下不一样,他是淑妃娘娘所生,说到底他与皇后娘娘和陈长丰无半点血缘关系,况且二殿下向来也是主张削弱外戚权力的,所以让二殿下当皇帝才是最好的选择,太子殿下,我可有说错之处?”

这离落的一番话竟是让止溟听的有些渗人了,不禁笑起来不停,指着离落说:“果然,应该救你回来。”

离落也是冷笑一声,将止溟为自己倒的那一杯茶一饮而尽。

杜威不禁蹲在了地上:“离落真的是不能小觑了。”这离落在陈国参政也就意味着聿国的危机,若是等自己找到了聿落,最后这两方对垒的时候,离落到底该如何选择?杜威也无从知晓了。

离落离开了止溟的寝殿之后,一人只身向公主寝殿走去,在到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离落突然的改变的地方,到了一处废弃的院落里面,不往后看一眼,说到:“都将你带到这里来了,还有什么好躲的,赶紧出来吧。”

这杜威已经够小心的了,可是他却忘了离落也是一个身手不凡的高手:“你知道我跟踪你?”

“出门之时就感觉到了。”离落转身说到,“想必在止溟那里说的话,你也是听到的吧?”

“我对那些政治本就没有兴趣,自然不会在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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