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语站在窗台前,冷眼看着从车里出来的两人。

还真是男才女貌,一双璧人啊。

她垂眸,默默拉上窗帘。

没过多久,屋外传来脚步声,听上去很欢快。

接着,有人敲门:“小语?你睡了吗?”

能跟沈绝约会,当然开心了!

姐姐这会一定非常得意吧,还来找她做什么?是来跟她分享今晚的幸福吗?

她抿唇,将房里的灯关了。

听着敲门声,池语把自己困在被窝里。

池念敲着门,狐疑地皱眉,刚才好像还看到屋里亮着灯呢,这么快就睡了?

沈绝从她背后越过,带起了一阵阴冷的风。

池念瑟缩着肩膀,这一路上,她跟沈绝都没再说过一句话。

隐约感觉得到,他好像是生气了。

霸总脾气都不好,她耸耸肩,也懒得猜他为什么会生气。

看一眼紧闭的房门,还是明天再跟小语说搬走的好消息吧。

池念回了房间,她刚一关上门,就被人抵在墙上。

“你……”

那人一言不发地脱着她的衣服,带着点说不明道不清的怨气。

池念惊道,“我、我还没洗澡……”

既然知道他想做什么,她索性眼一闭心一横,反应马上就能离开了。

黑暗的房间里,传来一声冷哼,“很开心?”

她虽然对这个问题懵懵懂懂,但本能的求生欲告诉她,还是保持沉默得好。

再后来,她只记得自己不住地哀求,他却丝毫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最后,她肯定了,这狗男人是真的生气了。

——

隔天,池念起了个大早收拾行李。

她敲开池语的门,想要跟她分享这个好消息。

“小语,我们终于可以搬走,你不知……”

“姐。”池语忽然出声,平静的眼眸里淡淡的望着她,“我想换衣服。”

池念马上道:“那你换,我在餐厅等你。”

“嗯。”

池念走进厨房,空气里都是香甜,她好奇地问,“陈叔,这是什么?”

陈叔笑着说:“是小语小姐准备的。”

“小语?”

池念还想再问,池语不知何时走到她的身后,温温说道,“这是我给姐姐熬的银耳羹,里面放了些中药,很补的。”

说着,她盛了一碗给池念,“姐姐快尝尝。”

池念深深嗅了一口,“好香。”

池语望着她,笑得温和无害。

两人坐在餐厅里,池念边吃边说:“小语,你待会回房间收拾一下,我已经找到房子了,咱们总算可以搬出了……”

“姐姐,银耳羹凉了就不好喝啦。”

池念点头,又喝了几口。

很快,大半碗见底,她起身:“小语,你……”

话还没说完,她只感觉呼吸开始不畅,接着双腿一软,人就朝前摔了去。

“姐姐!”池语一声惊呼,忙扶起池念软软的身子,“姐姐,你怎么了?你醒醒啊!”

陈叔听到动静,从餐厅外走进来,“这是怎么回事啊?刚刚还好好的?”

池语低下头,看上去也是急得不行,“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有点贫血吧!”

她和陈叔两人把池念扶到椅子上,很快就冷静下来,对着陈叔说,“陈叔您去忙吧,姐姐应该只是没休息好,我来照顾姐姐就好。”

望着池念苍白的脸色,陈叔放不下心,“不行,还是赶紧送医院吧!”

“不用的陈叔……”

“不行不行,一定要送医院!”

陈叔转身就去打电话了。

——

“你们也太不小心了,病人对白果过敏,这么严重的事怎么能不注意?再晚点送来恐怕命都没了。”

池念睁开眼,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

这是……医院?

她朝四周看一眼,门外传来医生的训斥声:“这多危险啊……你们这些病人家属,也太疏忽了……”

她想开口说话,可头晕的要命,还没来不及叫人,眼前便又一黑昏了过去。

再度醒来时,耳边是池语啜泣的声音。

她唇瓣干涩,沙哑道,“小语……别哭了。”

池语伏在她的手边,眼睛红肿,“姐姐!你终于醒了!”

她抓着池念的手,不停的说道,“对不起,姐姐对不起,我真不知道你对白果过敏,我只是想给你炖点东西补补身子。”

池念头疼欲裂,听得稀里糊涂,“白果?过敏?”

她抬眸,唐林和陈叔正站在池语身后。

唐林面无表情道,“小语小姐你说完了吗?说完了,我就带你回吴家了。”

闻言,池语面露恐惧,“不!我不回去!”

她对着池念求道,“姐姐我真不是故意的,可沈总不让我留在你身边,你帮我求求情,如果回到吴家,妈妈一定会把我送回舅舅那里的。”

她声泪俱下,“舅舅想把我嫁给一个傻子,姐,你一定要救我啊。”

“什么?”

池念大惊。

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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