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情况,从黄浦江下来的船只明日巳时左右会抵达温州码头,我这就去下府衙船舶司,让他们协助上船搜查,只要她还在船上,这只是小事一件,温州府船舶司二叔是月月进贡的,何况这事又不违反我朝律法。只是,事情一了,我和你们一起回去一趟,务必要说服大哥,不能随意打人了,特别是对于一位可能成为大师的织造师。”

黄小四兴奋道:“如果二叔能够回家劝说,那就最好了,我们都知道族长唯一能接纳别人意见的,就只有二叔您了。其实我们下面之人大都很同情大嫂,只是,唉,算了,不说了。”

“恩,小四,你先回去吧,明早让黄道来布行,我们一起去码头。”

“是,二叔,那小四就先回去了。至于大嫂逃离的原因,二叔千万别告诉别人是我说的。”

“好。”

黄小四没有过多停留,立即沿原路返回了温峤岭客栈。

几乎同时,文璋也来到我的屋内,将黄小四和其二叔的对话部告诉了我们。

“恩,文璋,知道了。”我听完后,想了想道,“先生,今夜轮流监视黄小四等人,明日一早我们也去码头瞧瞧热闹吧。”

袁棘道:“是,公子,我会安排的。”

“黄道?黄道婆?会是她吗?”我心道。

只是那黄道也就三十来岁,那么他的童养媳也不过二十多岁甚至更小,和我印象中那位织造业大师的年龄相差太大。黄道婆是一位老太太,而这位却是年轻女子。

黄道婆就是松江府乌泥泾镇人,难道这又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