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生意,投资新都,我也是做生意了。”
闻叙唉地叹一口长气,说:“做生意,这么多年来,你做的那个生意赚了钱。”
“我是没有赚到什么钱,也没有叫你拿钱给我。”
“我是没有拿钱给你,你动用公司的钱,就有我的一份。”
陈秀兵自知理亏,傻傻地笑了,说:“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不要计较嘛。”
“我要是跟你计较,天天吵架都吵不完。”
“我就知道,我老婆是个有文化的人,懂得太道理,不会跟我们这些没有文化的人计较。”
“你拿这些文化不文化的事儿来糊弄我。我不信你这一套。”
这些话正是当年陈秀芳告诉他的一部分,妹妹陈秀芳要他用“傻气”加金钱讨好闻叙,闻叙毕竟是女人,是一个结了婚的女人,只要她不是从心使坏,用几句甜言密语,把时间和金钱加上,很容易转变思想,重新接受自己的男人,而事实也是如此。
陈秀兵按照妹妹陈秀芳给他点子,把自己的一些私房间交到闻叙手里,好言好语,加一点自认低下的行为,闻叙她能不跟他再相好,并且生下健健康康的儿子陈可宝。
“老婆,你就原谅我的没有文化吗。”
“你不要拿自己没有文化,把自己是个粗人的糖衣炮弹迷惑我,我不听你那一套。”
“老婆,我是看你那么辛苦,是想多赚点钱,把咱们的日子再过好一点。”
“你想咱们把日子过好一点,你不要听信那些狐朋狗友,说风就是雨。”
“是是是,我以后听老婆的,决不私自动用公司的资金,这次你就原谅我好吗。”
“我为什么原谅你,500万,不是一个小数目。”
“是个小数目。”
“你要动公司的资金,五万五千,你都应该跟我商量。你这样私自动用公司的资金,以后我怎么管理。公司还要不要开下去。”
“下次我动用一块钱,我都向你汇报,好不好。”
“那批货怎么办?”
“要不,把你手头上股票抛掉不就成了么。”
“不行!新都电视制作中心的投资暂时收回来。”
“那样做,我的脸往那里搁。”
“我不管。货款归货款,你要投资什么项目,你自己想办法弄钱,公司的钱,你不能拿走。”
陈秀兵终于装不出那股为人低下的傻气了,语气开始越来越重,用语越来越激烈:“你不要蛮不讲理。”
“是谁不讲理。你的那班哥们,本来就是一帮酒肉朋友,谁不在打你的主意。只有你这个傻瓜,才会相信他们。”
“没有那帮哥们,就没有今天我陈秀兵,你明不明白?”
“我只明白,公司现在资金困难,需要解决。”
“老婆——”
“你有没有把我当你老婆。”
“怎么没有,你就是我老婆呀。”
“我现在比你的那帮朋友都不如。”
“怎么会呢,朋友是朋友,老婆就是老婆,是老婆才可以睡一张床呢。”
“你不要把那酒肉饭桌上的那些话搬到我耳朵里来,我不信你那一套。”
“我朋友说,就是李艺成,你也认识呀,他要搞电视制作,需要一点资金,我能不跟他讲讲义气。”
“当年,你就是因为义气差点害了一大堆人,结果呢,你爸不得不提前离休。你跟他们讲义气,他们跟你讲了义气吗。”
“当然有,他们不给讲义气,我们那有别墅,开公司的钱哪里来。我们车子,还有——”
陈秀兵心理最清楚,当年那个案子,他与人串通一气,由他陈秀兵一人承担所有的责任,条件是把三千万的分红钱暗地里转给他个人,而这个责任也只能陈秀兵才能承担得起,因此他是陈风起的儿子,只是大家都没有想到,事情办妥后,案件突然会来人急转弯,最后因陈秀武办公室的起火,烧毁了所有的原始原件,没有了证据,案子也随之化没了。陈秀兵非但没有事情,反而暗地里获取了三千万的“红钱”,叫人哭笑不得,却又不能把他陈秀兵怎么样,只得作罢。
其实不然,陈秀兵更是因祸得福,不但没有坐牢,而且腰缠万贯,购买了别墅等,过上普通人享受不到的生活,还俘获了闻叙这个漂亮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