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觉得这个女人不一般,他下定决心来追求身边的这个女人,而且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就那么简单?”
“这不是写小说,可以用大量的词语描绘一番,塑造一下,你也不会是想听,听那些华丽虚饰的语言来修饰的形象,那是虚的,你不是那样的姑娘。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想,你应该明白结果会什么样子。”
“好好,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投降。”
小汽在一个小小的拐弯后,徐徐停下来,马军迅速下车,跑到车子的另一边替陈秀文打开车门,还彬彬有礼地做出一个绅士的样式,好像她陈秀文不知道下车要开车门一样,他为她做了一切,却令陈秀文有些反感。
陈秀文下车抬头一望,是幢高楼大厦:大富豪酒家。
这种类型的酒家,也只适合象马军这样的人物出进,他算得上有钱有势的男人,哪怕是身无分文,他们也要硬着头皮撑着,特别是在女人面前,更不能有失他们的所谓的高贵身份。
“大富豪酒家,是上了星级的酒店,既然来了,进去再说。”陈秀文很想离开,但是又觉得自己有失体面,心里想着,“自己不过一个小小的编辑,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够在内面吃上一顿饭,那么其余二十九就得饿着肚子做事情。”
“合不合意?不合意,我们换过一间,反正我们现在有的是时间。”马军特别讨好女人的心意,说出来的就是令人有磁性。
其实人们都清楚一个事实,男人在未曾得到女人之前,在女人面前,总是把自己的身份低矮三分,为了讨好一个女人,把毕恭毕敬当作是一种奢求的礼仪,甚至于做得象哈巴狗一样,也是心甘情愿的。而此时的陈秀文更是清楚马军这样做是出于某种什么动机,但是她无法清楚这种动机的具体内容。她也想到了,象马军这样的男人,身边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而且要比自己更漂亮,他没有必要为讨一个女人的欢心而屈辱成臣。反过来,陈秀文又想到了,也许正是体现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大度,或者说显示出他的男儿本色。
古人云:自古男儿多情种。在马军身上几乎是部暴露出来了,没有一点假设,正如马军在戏里的一句台词所言:找到了真爱,我愿意为此放弃一切。也有人说过这样的话:当我们有爱的时候,好好地爱,当我们没有爱的时候,要去寻找爱,也要好好地爱下去,这就是人活着的意义。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真爱到来了,是无法抵挡的诱惑。”陈秀文越想越觉得自己比较幼稚,也有些可怕。从古至今,真爱的动机是贵乎一个“诚”字,诗、词、歌、赋里都是这样博得他人共鸣的言语,柳咏的“杨柳岸,晓风残月,泪流处”,苏试的“千里共婵娟”等等,都是真爱的深情流露,而在这个都市的生活新概念里,好象这种感觉越来越失去了力量,越来越变得淡薄,淡薄里还或多或少地潺和着可悲与可汉的因素。
陈秀芳此时还是无法寻找一个完美的答案给自己的解释都市里的人们会变成这样,今天在一起,就可以明天分开的冷漠。人们还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为自己的多情与诱惑加上保护,而人们却掉进了自己这个深深的旋涡里,想爬上来,或者有机会爬上来,却有人不愿意爬上来的区别。
他们在包厢里没有吃多久的饭,陈秀文觉得这里的气氛太沉重了,说:“去夜总会吧。怎么样?”
“神经病。”马军心里暗暗地骂道,此时他觉得这个女人一点也懂得风情,这样温馨的场面,有多少女人象飞蛾扑火一样扑向自己,结果折断了翅膀,却只能偷偷地躲藏在角落里自个儿哭泣。
马军也深深感觉到这个女人有些深不可测,就是说无法把握这个女人的精神与肉体,任由自己鱼肉。
“服务员,买单。”马军叫上服务员,一结算才知道,在这个包厢里呆不到一个小时,共花费他马军五千余元的费用。
陈秀文不以为然地谈焉一笑,她正想针对这些酒菜说几句话,马军已经将钱掏给了服务员,进行结帐,并且说:“不用找了。剩下的给你小费。”
“谢谢。”服务员很礼貌地说。
马军示意后,与陈秀文一起离开包厢,朝酒家大门走来,等到陈秀文走近时,他就有意无意地把手揽来,放在了她的腰上。这种来自异性的,蜻蜓点水式的接触,令陈秀文特别的敏感,却能感觉一种莫名其妙的吸引力,没有拒绝他的这种无意中的“有意”暗示。
“!原以为你会喜欢比较清静些地方。没有想到,是我不懂得欣赏你的内心世界。!”
“你道什么谦,这又不是你的错,我又事先没有告诉你。是不是。”
“总之是我没有做好。对不起!”
“没有好不好的问题,出来吃个饭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不必放在心上。”
“我原以为——”
“你原以为什么?”
“我原以为你从事文学创作的人,都比较爱慕清静一点地方。”
“清静,是我们这些人所需要的,但是并不代表是我们这些人的生活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当然我们写稿子的时候,必须是比较清静一些地方,否则无法进行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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