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你们在治疗上,也不能百分百的把握。”

“可以这么说。因为你是熟人,我才比较详细地告诉你事实的真相。一般的情况,我们对无法把握的患者,不敢随意治疗,否则就引起不必要的医疗麻烦。”

“我能理解。谢谢,总之谢谢你。”

陈秀芳来到608病室的门前,从门上玻璃窗口往里面瞧着,里面的人安静地躺在床铺上睡觉了。她不敢进去面对,心里纠结着,说不出来的苦水。母亲做弟弟陈秀武的一个恶梦,自己的这个恶梦比母亲的恶梦还要可怕十倍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