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叙现在反而欣赏丈夫陈秀兵这种利用权利,从背后耍手段的起家方法,但是不赞赏他在积累了财富后,仍旧摆脱不了依赖权势的思想手法。每个人当第一桶金捞到手后,不用自己的双手加智慧创造更多的财富,彻底摆脱那种依附与依赖的关系,最终将会一无所有。因为当依附的权势纷纷失去效应之后,本身也被人们抛弃在历史的角落里,结果只得与一些狐朋狗友勾搭在一起,摆着自己的内裤叫卖,狐朋狗友们用义气包裹着金钱来解释相互关系,一旦威胁到自己的利益时候,他们跑得狐狸还快。
陈秀兵就是这样一个人,连自己差点被卷进了监狱里,还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里。那时的他虽然摇身一变成为有别墅和车子的“贵族”,也可以说那也是他几乎用生命换来了“享受”。
新都这些年变成了“不夜城”。“三步一商店,五步一发廊”的生活,已经不足为奇了。搔手弄姿的现象见多不怪,酒吧、宾馆、夜总会二十四小时营业,目的只有一个:赚钱。至少现在还没有人说自己做生意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好玩而已。
闻叙离开办公室后,开车来到小街巷道路旁的一个小餐厅里吃了一碗热水饺,辣辣的,令她喝了好几杯茶,但是她觉得舒服,人就是要有酸甜苦辣的生活磨砺,才有内心深处的真正的是非曲直。她想着自己的富有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就连丈夫陈秀兵也例外。当然有人知道她有钱,那也是一个猜测数据。在她的帐户里,只有她自己才有资格去查账,任何人没有资格进行查寻。在形式上,她只不过是一个小小制衣厂的老板,投资着小产业小生意,与人斤斤计较着的势利女人,实质上她是暴富者,由此不假装是弱势群体中一分子也不行。
她现在不在乎宋丽菁这样的家庭主妇的传统生活方式,也不在乎原来陈风起这样的官宦式的家庭约束,更不会在乎陈秀兵这样的男人耍弄着金钱关系。她记得与宋丽菁的一次吵架,那是因为打掉了肚子里孩子。
宋丽菁恼火地说:“孩子的事情,是陈家的事情。你没有权力处置。你这样自私地处置肚子里的孩子,你有没有把陈家人放在眼里。你有没有尊重家里的长辈。”
闻叙很小心地说:“我还年轻,我不想那么早要孩子。”
“你现在是陈家的人,就要听陈家长辈的话,由不得你乱来。”
“是我不对。”
“这已经不是对不对事情,你好大的胆子。”
陈秀兵说:“妈,你也别生气了,打都已经打掉了,你就别生气了。”
“我能不生气吗。这么大的事情,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还帮着她说话。”
“妈,我们还年轻,有的是机会。”
“哼,这就是你们机会,你也不瞧瞧自己,做的是什么事情,老婆说什么,你也跟着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
“阿叙,她也是想做点属于自己的事业。好好,妈,您别生气了,是我们不对,我们向你道谦就是呗。”
“事业,什么事业比生孩子事情大。”
“妈,你就别生气了。我们以后听你的话就是嘛。”
“就你窝囊。”
“是是。是妈领导有方。”
“我现在是孙子,那是你妈呀。”
“不是,是我们帮您生孙子。”
“两年之内,你们不把孙子给我造出来,我就,你们就别叫我妈。”
“好好,我们完成任务,保证完成任务。”
闻叙细声细语地说:“妈,我走了。”
“走,都走。”
闻叙想着与婆婆宋丽菁因打掉孩子吵架的事情。离开小餐厅后,在大街小巷里兜了几圈,回来别墅大门口,静静地坐在车子上,想着小芬带着可宝来公司看自己的情景,偷偷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仿佛儿子在耳边说话:“妈妈,我可想你了,你回家吧。”
闻叙下车想进去,身上却没有锁匙,这时天空开始微微蒙亮,想着这个时候叫醒小芬来开门,有些不是时候,她也是人,不是奴仆,不能任意役使人家。闻叙打着“呵欠”,索性坐在小车里开始小睡起来,等待他们起床后再叫门进去。
闻叙实在比较困乏,一合上眼睛就睡着了,直到小芬出门买菜的时候发现了她,前来叩着汽车玻璃窗门叫喊:“阿叙姐,回来了,干嘛不进屋子里去休息一下?”
闻叙摸了一下眼角上的眼结屎,才发现早上的太阳照在身子上暖烘烘的,感觉到自己原来确实好困乏,需要美美地睡上一觉才成。可是担心就那么一睡,睡走了青春年少,残留着一具骸骨。
“小芬,可宝听话吧。”
“听话,就是老想着您。特别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老是吵闹着要妈妈。”
“我有多久没有回来了。”
“差不多三个月了。”
“这么快,辛苦你了。我一直忙着,帮我带好可宝,我每个月多给你一份工资。”
“阿兵叔叔给了我工钱了。不能再要您的。阿叙姐,其实叔叔很后悔跟您吵架,您就原谅他吧,搬回来住。”
“小芬,你年纪还小,不懂得这些事情,将来你长大了,自然会明白。”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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