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的死死的?”

安平呢喃,米粒却咬牙。

长的普通你还下的了手?

米粒忍不住翻白眼,气呼呼的扭动了身子,安平低笑,将她抱的更紧。

“好了,不欺负你了,以后我只想好好陪在你身边。

我头疼,你帮我揉一揉。”

安平将头伸到米粒面前,米粒气呼呼的用手推开。

“这里是书房好不啦,赶紧回卧室,你想冻死老娘吗?”

安平有些发烧,在加上刚才好几次的剧烈运动,身体比前面更烫,压根就没觉得冷。

米粒这会儿缩在安平怀里,动也不敢动。

“你是个女人,别老是动不动老娘老娘的,不够斯文。”

安平又笑,米粒气的都快炸了,她抬手在安平脑袋上拍了一巴掌。

“你要是再笑,今晚上你就睡沙发。”

安平还笑,他亲了亲米粒一直在动的小嘴巴,起身将人抱去卧室。

安平觉得,人大概活着,就是所有的资本吧。

不管是哪一种活法,活着才会有希望,不会走向真正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