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鞋子来,直接往韩穹的身上砸去。
不过韩穹如今是灵体,那鞋子伤不到他分毫,只穿过了他的身躯,孤零零地掉落在一边。
那修士还是猛啐一口,直呼晦气。
“都安静,如今事情已经解决,罪魁祸首也被抓住,自然不会让他继续活着。”
轩辕拓说完这些,又对着场上仅剩的数名韩穹亲信说道:“你们现在知道自己为何被抓过来了吧,现在可还有什么遗言?”
“既然是韩穹犯下的错,凭什么让我们来承受。”
“我们也不知道韩穹会做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而且我们也没有跟着一起去释放第一岛主啊,我们小事儿是做了不少,可都无伤大雅,这大事儿我们可没干过啊!我们罪不至死啊!”
“就是就是,您既然是老祖,也该体恤子民才是,我们都是一时没有想好,误入歧途,那为何就不能给我们机会,难道就因为我们是韩穹的亲信就要处死我们吗?”
一时间,这些人纷纷抱怨起来。
可很快,看着轩辕拓面色铁青的模样,他们又怂了,开始求饶起来,一边认错,一边痛骂轩辕拓不是人,一边求饶说自己绝非有意。
只是这些话轩辕拓根本听不进去,所有韩穹的帮凶手上都是有罪的,他们明明知道自己干的是坏事,吃的是人血馒头,可他们哪里有一点悔改之意?
韩穹能这么任性妄为,也绝对有这些人见风使舵、谄媚不已地吹捧讨好的缘故。
而且他们求饶认错,只不过是不想死而已。
既然如此,这些人就不配活着,他们要为自己做错的事情付出代价,也正好警示其他人。
于是轩辕拓只是一挥手,这些人便纷纷化作飞灰,甚至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沧浪岛不是你们作乱的地方,犯下如此滔天罪责,便该付出代价!在场诸位也要时刻记住,不可再做如此倒行逆施之事!”
场噤声。
如今场上只剩下烈风一人。
“你应该叫烈风吧,我很好奇,你为何不求饶,不质问我呢?”
轩辕拓看着烈风,问道。
他没杀烈风,自然是因为他能够感觉到烈风的与众不同。
“先祖,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然您都已经给我们冠上了罪名,那我何必再多废口舌去求饶呢,我既然怎样都无法反抗,那为何不让自己死的体面一些呢?”
烈风如此说道,竟是安然赴死之意。
但燕枝看他一眼,见他背在背后的双手微微颤抖,便知道他嘴上虽然很淡定,但实际上内心却紧张的不行。
燕枝抿唇笑了,殷昼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便看到那个逞能的小子,也忍不住发笑。
少年意气不过如此,不过他的路还很长呢。
他们二人并未多言,烈风也不知道这两位场最为恐怖的存在已经把他内心完看穿,他还在揣摩轩辕拓的意思——他能够从轩辕拓的语气中听出,对方很欣赏他,而他需要做的就是赌,就赌轩辕拓会相信他,留下他!
“不错,你很有觉悟。”轩辕拓突然鼓起掌来。
其实,如果烈风不是韩穹的亲信,他或许会将其收入门下,这少年的心性十分成熟,也十分合轩辕拓的胃口。
但可惜就可惜在,烈风以前是韩穹的走狗。
于是轩辕拓目露惋惜之色,他本来可以走上正途,君本少年,何苦为贼?
烈风一见轩辕拓虽有惋惜之色,却还是毫不犹豫地举起了手,他的嘴里都在发苦——不会吧,不会自己赌错了吧!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一直在看戏的殷昼突然开口替烈风说话:“轩辕道兄,不如这样吧,这小友信心不坏,不如就给他一个机会吧,他说不定会给你一些意想不到的惊喜。而且他虽跟着韩穹,却似乎只是为了自保,并未做坏事。”
旁边围观之人也有修士仗义开口:“是,我愿意为他作证,他从未和韩穹勾结害过我们,也不像那群渣滓一样喜欢抢劫我们,只是我不敢说而已,怕他被韩穹报复。”
刚刚丢鞋子、吐口水的那位修士也是说道:“我也想起来了,之前韩穹和飞鸢欺负我,致使我家破人亡,就是这位小友帮我收敛了妻儿尸身,还给了穷困潦倒的我一些疗伤丹药,不然我早死了!如果他是韩穹的走狗,大可不必帮我!我愿意相信他只是为了活命而虚与委蛇,因为他真的没有做过坏事。”
“我也愿意作证。”
“我也是!”
越来越多的人愿意为烈风作证,再加上殷昼也说了,这倒是让轩辕拓对烈风另眼相看了起来。
其他人的话已经能够证明烈风并不恶劣,而殷昼开口,更有深意。
殷昼可不是一般人,能被这样的人物夸上一句,这烈风必然有不同凡响之处。
既如此他何不顺水推舟,也算是承了殷昼的一个情,或许还真能有一个意想不到的收获,那就算是意外之喜了。
轩辕拓已经想好了,却沉吟片刻,状似还在思考一般,其实只是为了拖一拖时间,省得旁人认为他这岛主做下的决定可以随意更改,丧失权威感,也正是打算磨一磨这少年心性。
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对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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