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雨绸缪多年,岂是丫头你曲曲一首曲子可以感化劝退的。”公羊和惬对着竹楼内的姑娘说道,不由暗叹好生惊险。

话音沉重挟着族巫对于自然的掌控之力,声声穿透空间,抗衡阻击着袅袅琴音。

九弦之音渐歇,曲调中途休憩,竹楼里外一片寂静!

场间众人的心亦跟着曲调落幕而陷入死寂,现在他们愈加期待的便是竹楼内那位姑娘现身,婉转弦音更胜当年七律。

如今,此种天籁呈现出另外一种姿态,在黑水河畔演绎,族人们心情恍惚间悸动,一双双眼睛齐齐盯着虚掩着的竹门。

片刻后,里屋传来细微的脚步声,虚掩着的竹门轻启,屋外寒风骤歇。

一抹俏丽的身影渐渐显现在门前,一袭雪白狐裘披身,清纯的姑娘赤足立在族人面前。

“几载风雪寒霜,七月十年间已然成长,出落至此。公羊爷爷您却老了,为黑水河苗民奔波辛劳,七月代族人们以及仙逝的佟佳姥姥感激您的恩德,感谢您为黑水河的操持。”七月谦和地说。

倾城身姿,绝冠日月之貌,七月标致的样貌深深地刻在了苗民记忆中。

谁家,能生出这般标致的可人儿;

谁家的姑娘能有大巫这般不凡脱尘的气质。

人群里惊羡,敬慕,以及爱戴之音不绝,议论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