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我开不了它”朱北辰说。

韩清欣摸着蝌蚪形的门刻,总感觉它们像一组组文字,“你认识这些东西是什么吗?我认为应该是一种文字,读懂了或许对开门有用。”

“蝌蚪文?”胖子插嘴问道,实际上说它们是蝌蚪文有些牵强,完没有规律地交杂在一块,更像是一群聚集在一块嬉戏的蝌蚪。

就在这时候,门“轰隆”一声抖动起来,隐隐有开启的迹象。

怎么回事,我可是什么都没做啊,这门怎么可能突然就要开了?朱北辰有种预感,冥冥中的感觉催使之下双掌重新贴在门上,咬着牙用尽身的气力推动起来。

“轰!”门微微内陷一下,乍一看门稳若泰山地恒立在那,根本就没有动过分毫。

但它确实有在动,手掌心传来的触感告诉朱北辰,门动了。

他继续使着吃奶的气力推动,韩清欣一看门有动静也凑过来帮忙。

渐渐地,花岗岩石门与周边墙壁间的接缝出现一条小小的缝隙。

“胖~子,我去,你来帮忙啊,愣着干嘛。”朱北辰气喘吁吁道。

“好嘞!”

胖子的加入加速了石门开启的速度。

不一会的时候过后,缝隙越来越大,内里的光亮透过缝隙射入甬道当中。

强劲的冷风从内里疯狂地甬道里头灌入,吹得三人发丝凌乱,空气中夹杂中淡淡的金属气息。

金银珠宝有特殊的气味,特别是当满满当当的一室珠宝聚集在一块的时候。

胖子边用力推着门边乐呵道:“苦尽甘来了,里面都是文物啊!”

“激动个屁,快加把劲。”朱北辰说道。

花岗岩石门开至一半三人才发现这道门厚达100公分,论重量不得数万斤之重,承重的转轴该死用什么样的材料才能托起这样重量的门体。

“够了,别推了。”韩清欣说道。

门开启了三分之二,空间足够容纳一人进去的位置。

二人一听韩清欣的话如蒙大赦,纷纷瘫坐在地上。

韩清欣警惕地手持匕首先走入门后空间,道:“你们先待着,我进去看看情况。”

花岗岩后的世界一派夺目灿烂的金光宝石器韵生生吸引着她的注意,堆积如山的珍宝,花花绿绿的瓷器各色奇珍堆满整间配室。

“胖子,你休息够了没有,不想进去看看?”朱北辰问。

“早够了,也不知道那丫头怎么样了,也不见吱个声。我也怕得紧呐。”胖子期许的目光望望门内世界。

于是二人起身小心翼翼地穿过花岗岩石门跟着走进去,朱北辰戳戳胖子,“她在干嘛?”

韩清欣目光呆滞地站在一堆金沙旁,一动也不动的样子让朱北辰担忧道。

“还能干什么,谁走到这间屋子不都这表情。”

说着说着胖子就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一蹦一跳跟个孩子似的一头扎到金银沙堆中,将金子高高抛起,又放嘴里含了两口,神智已经开始变得有些不大正常。

朱北辰顾不上这胖子,走到一处宝箱前面,只见箱子是呈打开状的。

他顺手捞起一间陶瓷花瓶,单手托着瓶底细细查看起来,眼里满是疑惑不定的神情。

有问题,究竟历史是错误的,还是汉代科技就已经发展到了这种地步。

朱北辰不敢相信,手里握着的竟然是瓷器。

不,准确的来说,这是一件釉上彩彩瓷。

众所周知的是,中国是瓷器的故乡。

中国的瓷器出现在大约公元前16世纪的商代中期,但无论是胎体还是在釉层的烧制工艺上都尚显粗糙。

烧制温度也比较低,表现出原始性和过渡性,所以一般称为“原始瓷”。

瓷器脱胎于陶器,它的发明是中国古代先民在烧制白陶器和印纹硬陶器的经验中,逐步探索出来的。

而中国真正意义上的瓷器确实产生于东汉时期,受到厚葬之风的影响,瓷器作为陪葬品不足为奇。

但是彩瓷种类最盛之时却是在清朝,釉上彩成型与清代,工艺复杂。

先是烧制成白釉瓷器,再在白釉上进行彩绘,接着进入彩炉低温二次烧成,釉上五彩,粉彩,珐琅彩都是釉上彩。

“不可能的,这种工艺怎么会出现在汉代,更不可能出现在楼兰古墓里。”

朱北辰几乎就要颠覆自己之前所学,这里的陪葬品随便拿一件出去就足以轰动世界,一件汉代的釉上彩珍品,足以改写中国瓷器史。

他轻轻地将这件稀世珍宝稳稳当当地放回原位,即使是釉上彩在配殿众宝中也变得平平无奇。

“胖子~胖子!”朱北辰连喊了两声,他整个人已经沉迷于奇珍当中,眼里再无旁骛。

韩清欣也是这样子吗?朱北辰眸光游弋,瞅着她所在的位置,韩清欣依然跟个木头人一样站在金堆前。

“你没事吧?”他问了句。

终于,那头悠悠传来一声响动,韩清欣晃过神来,“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什么?”朱北辰有点摸不着头脑。

“配殿里竟然的财富,当年就算古楼兰位于丝绸之路要道上,积累几个世纪的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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