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日照虎躯一震,将肩头上的人头震了下来,一脚踩成肉泥,那无头黑袍人方才倒地死去。

“嘎嘎嘎嘎!这六人是我用鬼堡无上秘法僵尸神功淬炼出的人形傀儡,他们不怕痛,不怕死,脑袋掉了,依旧能够继续战斗。而且他们还保留了生前的部分记忆,精通武技,快快束手就擒,我看在夫妻情分上,断了你的双手双脚,也就是了!”莫嫣然倒在床塌上,喘着粗气,怪笑道。

山口日照并不答话,他已经知道了这些傀儡们的弱点,他们的弱点便是头颅。只要能头颅搅个稀烂,便能将傀儡彻底斩杀。

山口日照便将攻击主要聚中在傀儡们的头部,这一改变,果然取得惊人的效果,六具傀儡损失了四具,已对山口日照构不成威胁了。

莫嫣然见六具傀儡已经无用,脸又是一变,又咬了一口舌尖,又是一口鲜血喷在骷髅头上。

骷髅头血芒暴涨,一名身高丈许,膀阔腰圆的壮汉,手提独脚铜人,从横梁上落了下来,舞动百余斤的独脚铜人,对着山口日照左肩便是一记重击。

这壮汉,山口日照倒也认识。

六年前,在泰山脚下的小客栈,这名壮汉用毒针偷袭莫嫣然,被中毒后的莫嫣然击毙,是自己亲眼所见。如今壮汉死而复生,显然是被莫嫣然炼制成了傀儡,成了莫嫣然手中的棋子。

这壮汉虽然被莫嫣然炼制成了傀儡,灵智已失大半,但生前的武功招式却半点也没忘记。

成为傀儡之后,更是刀剑不入,力大无穷,再加武峰境初期的实力,那壮汉堪称同阶无敌。

山口日照大吃一惊,急忙横剑招架。

一阵震耳欲聋金戈之声传来,山口日照手中的草雉剑被铜人砸出一个危险的弦度。

要不是,这是扶桑第一神器,早就被壮汉砸为两截,山口日照那里还有命在。

饶是如此,山口日照仍是连退了三大步,双手被震得又麻又痛,手中草雉剑险些拿捏不住,脱手而出。

那大汉见一击未果,挥动百斤铜人,猛朝山口日照砸来。招数大开大合,威猛凌厉,宛如天将下凡一般。

剩下的两名黑袍人也扬动刀剑,朝山口日照身上要害招呼,招招致命,亳不留情。

山口日照原本对付拿铜人的壮汉就颇为勉强,再加上两名实力不弱的黑袍人,更是雪上加霜,相形见绌,难以支持,只得施展轻功,与三人展开游斗。

四人又斗了二十余招,山口日照卖了破绽,让一名黑袍人挺剑刺了过来,山口日照一扭腰,轻轻巧巧地避开了这一剑。

那黑袍人收不住势头,一头撞进山口日照怀中。山口日照狰笑一声,左掌一翻,狠狠地按在那黑袍人的头顶之上。

凌厉如剑的内力钻进了黑袍人头皮之中,将黑袍人的脑子搅成了一团烂泥。

“嘭”的一声巨响,黑袍人的脑袋如同一只被踩破的西瓜,**飞溅,黑袍人死在山口日照掌下。

山口日照将黑袍人抛到一边,不在理会。

他挥舞着草雉剑,继续与剩下的二人展开游斗。

草雉剑锋利无比,削铁如泥,山口日照在剑体中注入内力,长剑登时通体泛光,剑尖处剑芒暴涨,不断地吞吐着,仿佛要择人而噬。

山口日照阴恻恻地一笑,他准备施展《砍脑袋剑法》中的禁忌招数,与二人同归于尽。

“乱披风!”山口日照大喝一声,施展出了传说中的乱披风剑法。

山口日照面目狰狞,手中草雉剑横砍竖劈,在极短的时间内,劈出一千八百剑,连空气也被划出了火花,当真是快到了极点。

如此快剑,黑袍人和壮汉如何招架得住?两人手中的兵器被削成了碎铁,浑身上下皮肉翻飞,伤痕累累。

若是常人,只怕是早就死了十回了。那壮汉更是被开膛破肚,肠子流了一地。壮汉并不在手,拖着肚子,挥动铁拳,对着山口日照一顿抢攻。

山口日照侧身避过,他打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先击杀实力较弱的黑袍人,然后力对付壮汉,击败壮汉,获取最终的胜利。

计划一定,山口日照将主攻方向对准了黑袍人,壮汉攻到之时,山口日照便闪避开去,不与之正面交锋。

那黑袍人如何是山口日照的对手?黑袍人撑了不过三招,身上下已经没了一块好肉。

山口日照发现了黑袍人的弱点,发动了一轮抢攻,在黑袍人肚子上留下了数十个大洞。

不料,草雉剑在刺出第三十六剑之时,被黑袍人的肋骨卡住了,竟然一时拔不出来。

山口日照气极败坏,狠狠一脚踹在黑袍人的脑袋上,黑袍人的脑袋炸了开来,一片狼籍。身子倒飞出三丈开外,插进了墙里。

就在此时,壮汉的拳头带着破风劲气,重重地轰在山口日照小腹之上。

山口日照脸一白,身子滚出两丈多远,方才止住,他腹中剧痛,呕出几大口鲜血,委靡不振。

猝不及防之下,山口日照受了重创,已经无法取胜了。

“很好!杀了他!”床塌之上的莫嫣然见山口日照,重伤落败,大喜过望,沉声喝道。

壮汉挥动铁拳,大踏步向山口日照走去,准备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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