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我自己的安乐窝,第一件事就是给杨杰打电话,可是杨杰并没有接我的电话,这让我有些担心。邓龙的事情倒不是很难,我已经给游戏行业的朋友打过招呼,他们是有认识邓龙的,已经开始帮我找了,相比邓龙我对杨杰公司的事情更加的好奇:究竟是出现了什么事情,会让杨杰做出体休假的决定?如果是传染病的话,那么一定是非常严重的传染病,但是为什么这栋大厦没有被隔离?为什么各大报纸上没有争相报道?(现在的传媒最爱噱头,君不见各大头条上新闻,有哪一件不是经过加工的故事?)

大老板的电话没有打通我就给小刘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很憔悴的女人的声音:“喂,你好,您找哪位?”我看了下手机号,确定这是小刘的,而后轻声问道:“您好,这是刘超的电话吗?”小刘大名叫做刘超,本地人。

“是的,这是刘超的电话,我是刘超的姐姐。”那个女子的声音显得很疲倦很伤心,这让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接着问下去:“您好,我是刘超的朋友,请问,刘超在么?”我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电话那边传来一声叹息。

随后那个女子的声音带着哭腔说道:“刘超病了,现在在一处,住院。”我听完吃了一惊,甚至惊讶的说不出话来,那边听到我没有说话,叹了一口气将电话挂了。

我放下手中的电话,一处是什么地方,外地人可能不知道,作为土生土长的本地人我却一清二楚,那是精神病院!刘超在那里住院只能说明一件事,他疯了。

这不可能,我坐在沙发上,点着了一颗烟,刘超这个人说好听点就是天生乐天派,说难听点就是没心没肺,一个那样的人如果都能疯了的话这世界当真是没有道理可讲。

我想到了保安说的那些传言,刘超有可能是受了惊吓才导致如此,或者说是大厦真的有蹊跷,让刘超看到了些不该看到的东西?

不管怎么说,我都应该去医院看一下。

一处距离我公司大约有半小时的车程,这还是要在不堵车的情况下,显然我挑选的时间并不怎么好,下午五点,正是下班的高峰期。

我有自己的车,别克,我喜欢别克这个牌子,但是此时我更想要一辆凤凰,或者永久。

两个小时以后我终于来到了一处,探病的时间已经过了,但是对于刘超,我今天是一定要见到他不可。

杨杰公司的事情已经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作为一个刚刚入行的侦探一些基本的职业道德我没有学会,但是一个侦探的好奇心我却学了十足。

精神病院的墙并不是很高,而且这种地方的警卫很松懈,毕竟谁闲着没事也不会在半夜到这种地方来。

虽然现在只有七点多,但是本市的冬天七点的时候已经算是黑夜了。

我轻松的翻进了医院内,整个医院很安静,一处说是本市最大的精神病医院,但是规模并不大,而且并没有什么巡逻的保安之类的,只是比普通的医院多了一些大铁门,每一个大铁门上都挂着一把硕大的锁头。

整个医院就是一个五层高的楼房,我跑到大楼后面,从一楼的卫生间窗户钻了进入。楼道里很安静,整个一楼只有值班室里有一个看门人,拐角的医护值班室里有两个医生模样的人走来走去。

我对整个一处可以说是了如指掌,这并不是因为我曾经住过院或者曾有朋友在这里面待过,而是我在高三复读的时候的补习班就在一处旁边,这段经历可以说对我极其重要,第一次高考落榜之后的日子现在想起来还是有些心有余悸。

加之补习班又在神经病院旁边,那些精神病患者每日在有着铁栏的窗户往外吼叫,让原本精神压力就大的我们这帮复读生更加的糟心。

好在不堪回首的日都已经过去,我定了定心神,点了一颗烟,刘超这种新来的病人按照一处的规定应该是呆在二楼的病房的。一楼和二楼之间的楼梯口有三道铁门,所以我要想不惊动看门人和值班医生进入的话只能从一楼的卫生间外顺着排水管爬到二楼。

搞清楚情况之后,我又跳出了窗子,好在外面的排水管很结实,而一处又是那种老式的楼房,爬上二楼对我来说轻松之极。

但是当我爬进二楼卫生间的时候却吓了一跳,一个穿着病号服的男人站在窗口前瞪着双眼看着我,他两只眼睛很空洞,我跳进来下意识的退后贴在墙上。

这个病人看着我,口中喃喃的说着什么,我惊魂未定,看着他,这个男人二十八九岁,我的出现没有给他造成任何影响,他站在那里好像没有看到我的到来。

我也算是和精神病患者有过接触,长达一年的接触,虽然是远距离,但是对于他们我还是很同情的。

一般这样的人都有不幸的经历,他不理会我我也不敢打扰他,于是我轻手轻脚的悄悄的从他身边绕过去,他没有任何反应。

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我听到他口中喃喃的说:“众联盟,众联盟,众联盟。”我本想绕过去的,但是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停下了脚步,这三个字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我听了大多一分钟,他都在重复这三个字,众联盟?我迅速的掏出手机搜索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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