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医生,当得知我的毕业学校时,他很是意外,惊呼道:“我们医院里接收的心理精神上有问题的人你们学校的学生最近越来越多了。”

他一边说一边摇头晃脑,道:“最严重的要说是一年前的一个学生,他有非常严重的人格分裂,而且喜欢读一本档案,简直是无法理解的狂热,那本档案我后来偷偷的看过,部都是白纸,那个学生却经常自言自语像是和书本说话一样。”

我顺势说出了关于“围墙”的说法,想听听这位专业的心理学和脑科医师的看法。张楚思考了一会,道:“这种想法很像是我的病人们能想出的,一个大学如果没有围墙,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乱子哪。”

“那德国的大学没有围墙也没有听说发生过什么严重的事件啊。”我反问道。

张楚不等我说完直摇头,道:“他们人少,如果也有我们那么多人的话就不会这样了。”他说着又给我讲了一番基本国情所带来的阻力。

我们谈了很久,最后握手分离。我上了车忽而想到一件事:“对了,刚刚你说的那个学生病人怎么样了?”

张楚摆了摆手道:“别提了,一个雷雨夜跑了,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

我点了点头,准备开车离开,张楚在后面大声说:“那个学生叫做罗杰森,要是有线索的话请联系我。”

(《笔记》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