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调兵而去不知道的会以为你去应战而非出使!说不定你还没到南游你就死了!”

方南浔笑笑:“遣使这个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方都人。出使之前知道这世间尚且有自己的亲人。此番出使也算因祸得福。”

独孤奕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刚才突然就很气愤,或许是因为姚国主瞒着自己让自己完当个旁观者,或许是因为自己明明接触的都是方都的掌权人却不知道一点儿风声,或许是因为自己耗费尽一年的时间布下的情报网万探查不到这个消息……又或许,他是真的在方都时间长了,把自己当成方都人了……

“你的消息我不会帮你转达,你自己活着回来跟方南漓道歉吧。”说完独孤奕转身走了。

方南浔看着眼前这个姚都人,竟然觉得他不像是敌人。

白袅的禁闭已经关了十天,伤势大好,除了做一些幅度大的动作会有些拉扯伤口以外,于正常生活并无大碍。

这十天她完断绝了与外界的消息。为随云轩送菜送饭的人也是一言不发,送完就走。

直觉告诉她,越是得不到一点儿消息越是要出大事。

被关禁闭的第十二天,白袅偷偷坐上送菜人的车跑了出来。这个车停在了清风楼的后厨,白袅出来的时候发现这是清风楼。想着这里是打探消息最好的地方。他往楼上走,想要找到金契问一下。今天的清风里有些不一样。运送货物的船只大多是官船,还部印着皇家的印记。船上的人几乎都是布匹,粮食一类。像是战备物资。

金契看她来了有些吃惊:“四皇子,你怎么来了!你此时不应该被关禁闭吗!”

“出来看看,总觉得有事儿要发生。”白袅望着远处的官船问道“这些官船是干什么的?”

金契向身边的人使了个眼神,那人默默退去。

“官船嘛,运送皇家私物。”

白袅盯着金契戴着面具的脸:“别骗我,这些东西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这是战备物资!对吧!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这……主上不让讲。”金契吞吞吐吐。

“云帆哥哥,你连我也要瞒?”

“你也是军人,也当知道服从命令。我不能告诉你。”

“那你不用说,我说。你也不用回答,只需要点头摇头即可,行吧!”

金契没有回答。

白袅看了看湖面,此时湖面上的官船比刚才更多了。

“要打仗了,对吗?”

金契点点头。

“是姚都来犯,我们应战。对吗?”

金契摇了摇头。

白袅思索一会儿接着说:“是姚楚联盟。”

金契再次点头。

“我知道了。多谢,先走了。”白袅转身刚要走就看见林辞楼带着禁军来了。

白袅看了看金契,金契立刻把头低下去。

“金楼主!”白袅一脸不敢相信。

“四皇子,主上有请。”

白袅被禁军压着回到了随云轩。

负责给随云轩送菜的人正跪在碎石头上,跪成一排等着受罚。跪着的人里还有欲晓。

白袅什么也没说,也跪下了:“是我私自外出,不关他们的事儿,不要罚他们!”

方寒坐在椅子上看着她“看来你的伤是好了!”

“是我的错!还望主上放过他们,一切责任我会一力承担。”白袅双手着地,俯身下去。

“那就打你吧!其他人退下。”

欲晓起来之后站在旁边,担忧的看着白袅。她的伤势本来就没好利索,再次受罚可能要躺一个月了。

两个小吏过来把白袅架到刑凳上。另外两个手执刑杖站在两侧准备行刑。

方寒说道:“他们一共七个人每人十杖,看你主动认错就打五十杖吧。”

“不必。您还是秉公处理吧!”

欲晓有些着急,她不明白为什么白袅一和方寒说话就赌气。

“好,成你。”

“主上!还望主上收回成命!”欲晓跪在方寒面前为白袅求情。

方寒低头看了看欲晓,说道:“堂堂方都四皇子,身边总是跟个女随侍。这事传出去有损皇家颜面。换了吧。”

白袅有些愤怒,要起身跟方寒辩白一番!他明明就知道自己是女子,也知道欲晓是自己从南游带回来的人,让欲晓进入上艺阁和自己作伴也是他默许的。怎么今天就要换了欲晓!但是她刚起来就被那两个拿着刑杖的小吏压了回去。

“欲晓你回去!”

欲晓转头看着白袅。

“你越求情他就会打的越重,你快回去!你要是也受刑,谁照顾我啊!”白袅只能努力的抬起头向着那边喊。

“主上!私逃出阁本就是我一人之事,此时与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无关。您既然已经答应了饶恕其他人,如今却要换了我的随侍,这不是出尔反尔吗?君子一言九鼎,难道身为主上不该以身作则吗?”

“来人。把她带下去。”方寒叫人带欲晓下去,然后走到白袅身边接着说“以后,做事情之前考虑一下后果。再有下次可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白袅拉住方寒的衣角,小声道:“臣,有话要和主上讲,请主上屏退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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