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我们在这儿啊!我们在这儿!”王欲行拿起一个地上的火把挥舞着说。
突然,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夜行者将他们周边的记录者都杀了,几乎是在一瞬间完成的事情。快到记录者的手还没反应过来,看到滴在手上的血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喉咙已经被割断了。
“等一下!”独孤奕捕捉到了这些记录者在临死之前发出的最后几声呻吟。
“怎么了?”王欲行问。
“声音不对!”
他们赶紧警惕的藏到周边的大树后面。
“怎么不对?”楚玉成小声问道。
“我听见有人的呻吟声。应该是临死之前最后的声音!”独孤奕回答。
“会不会是你太累了听错了啊?这些人应该是来接我们的!”楚玉成接着说。
白袅想了想,马上想出了一个小计划。
“是不是来救我们的,试试就知道了!”
白袅从躲着的树后慢慢走出来,拿起火堆上的一个火把:“我在这里!”
京畿军很快赶来。
“你那里还有别的人吗?”那几个京畿军一边向这边走一边问。
“没,就我自己!我还受伤了,你们快救救我!”白袅的声音里满满的求救意味。听上去极度害怕,而且已经被吓破了胆子。
那几名京畿军走进去,看着白袅拖着一条腿倚靠在大树上,没什么反击的能力。
“你是上艺阁的人吗?”其中一个人问。
“是。”白袅回答。
“你是哪苑的?”
“忠苑独孤欧阳。”白袅说着往独孤奕那边瞟了一眼。
独孤奕回了一个白眼儿,似乎是对白袅冒用他名字的回击。
“忠苑有这个人吗?”旁边一个京畿军小声问道。
“有,就是那个姚都遣使,独孤令的儿子。”另一个笑小声回答。
“好,我们送你回去吧!”最开始问话的那个人说。
“好,多谢。”白袅伸出手想要让他们帮忙扶她起来。
可是那几个人丝毫没什么要去扶白袅的意思,而是渐渐的抽出别在腰间的宝剑。
“什么意思?”白袅看向那个人。
“送你上路!”那人说着朝着白袅刺过去。
“唉!又来了。”白袅似乎早已预料到一样,向左一翻身躲了过去。
那人的剑砍到了白袅身后的树上,大树被削掉一大块儿树皮。
“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穿着京畿军的衣服?”白袅站在旁边问道。
那人冷笑道:“姚都遣使,不愧是武将世家啊!有点儿东西。可是你一个姚都人何必在这里跟着方都人受罪呢!”
“呃……”白袅想了想“可能是因为这是我们国主让的吧!”
“既然入了上艺阁那就都一样!”那人说着再次向白袅刺来。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混入京畿军的?又是为什么非要杀上艺阁的人?”白袅一边应战一边问。
几个回合下来略占上风。
“不愧是忠苑的人!但是今天注定要死了!”那人再次冲上来。这次明显比上几次都更用尽力。白袅应战的有些吃力。
“你也不错嘛!”白袅嘲讽道。
其他人也和这些冒名顶替的京畿军对打,这片密林里是打斗声。
赵捷带着真正的京畿军走到了刺伤李玉竹的那个捕兽坑前。
他向坑下看去玩,这坑看上去的确像是个标准的捕兽坑,坑底王欲行清理出来的那片没有竹刺的地方还没有被清理。看样子挖这个大坑的人还没来清理。
赵捷纵深一跃跳了下去。
进入坑底就知道这根本不是什么捕兽坑,而是故意伪装成捕兽坑的大深坑。大多数的陷阱都在坑口铺设带有隐蔽性的植物,坑底还埋设数量不等的竹木尖刺,竖直朝上,用以刺伤陷落下来的动物。而再捕获大型猎物的时候,坑挖大一些,在坑底插一根粗刺;捕野猪,则要多插尖刺。所以只有遇到大型猎物的时候才会用到现在坑里这样的倒刺。并且,此处密林距离皇城较近,几乎没有大型动物,而且为了保证周边人员的安早已明令禁止不得在此处挖坑捕兽。现在这个样子的捕兽坑肯能是专门挖来对付忠苑这些孩子的。
他走到那些竹刺前看了看,竹刺上的毒根本不是什么时间长了毒性变弱而是那毒本身就是这个样子。
故意挖坑在他们等候命令任务的必经之地处,在坑底插入足以毙命的毒刺,在皇城旁边的地方躲过情报网并且一夜之间做出如此周密的安排……这个人,必然对方都,对方寒,甚至是对赵捷都有着深刻的了解。
赵捷用轻功从坑里上来之后再次转过去看了看这个捕兽坑。坑底的竹刺就像一根根长针扎在他心里一样。
另一边,白袅他们一次次的击退了几批穿着京畿军衣服的人。
在不知道第几批的人还没来得及补上来的时候白袅他们得以休息片刻。
“你们说这是课业任务吗?我怎么觉得赵夫子好像在玩儿真的一样啊!”王欲行喘着粗气。
白袅久经沙场自然知道课业任务和“玩儿真的”之间的区别。这次明显就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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