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下去。

&ep;&ep;赵隶棠心头思绪万千,一时想不到此事究竟有和解,呆呆的伸手去拉开祁长忆的衣领,帮忙把他的胸前袒露出来方便扎针。

&ep;&ep;衣领拉开,本该白皙光滑的胸口处却遍布着伤痕和点点暧昧的青紫吻痕,那些痕迹错综交杂十分扎眼,更别说在小巧精致锁骨处的那圈整齐咬痕,简直就像个标记般,宣誓叫嚣着此人归谁所有。

&ep;&ep;赵隶棠和那个老郎都尽数看进了眼底。

&ep;&ep;老郎手里的针精准无误的扎了下去,嘴里却在念叨着,“啧啧啧,非人哉!”

&ep;&ep;赵隶棠刚才甚至冒出了一瞬是不是应该把祁长忆送回宫里的错觉,那样最起码他可以得到最好的治疗,但是现在看来绝对不可!

&ep;&ep;裴争就是个没有人性的,把小人儿送回去不知道还会受到什么折磨,说不定好不容易救回来的小命会丢的更快!

&ep;&ep;做完针灸之后,祁长忆身上的热终于算是散去了些,没那么烫了,但是还是昏迷着没有醒过来,想必这两日的奔波也加重了他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