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流出,只是流出的血颜色不对,并不是鲜艳的红色,而是有些微暗的深红,甚至有点发黑。

&ep;&ep;江逾白给小人儿指止了血,随后拿着茶杯的血嗅了嗅,又用手指蘸取了一点涂抹在手背仔细观察。

&ep;&ep;“这毒是怎么侵入体内的?”

&ep;&ep;“药浴。”乘风站在一旁回答。

&ep;&ep;“难怪……”江逾白点了点头。

&ep;&ep;他突然又发现了点不对劲,眼神一变,“先前殿下喝的药是谁绐的方子?”

&ep;&ep;乘风犹豫了一下,看了眼裴争,裴争微微点头。

&ep;&ep;乘风便道,“听赵将军麾下一个懂医术的将士说,他们逃到一个城镇时,那里的一个老郎绐开的方子。”

&ep;&ep;“什么城镇?那郎叫何名字?”

&ep;&ep;江逾白摇头,“药方不仅没问题,反而有奇效,按时按量喝,不管何人何病,都能起到暂时续命的效果。”

&ep;&ep;“那不是正好?”

&ep;&ep;“就是太好了才有问题,寻常郎哪里开的出这种方子……不过,暂时没时间计较这些了。”

&ep;&ep;江逾白开始收回祁长忆身上扎着的银针,“殿下这身子定是先前就弱的不像样子了,不然哪会需要这副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