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手心中那道丑陋的伤疤上面,沾着些晶莹剔透的津液。

&ep;&ep;这道疤,是阿木勒用匕首穿透了他的手掌心留下的,现在已经永远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疤痕。

&ep;&ep;刚才那感觉,是有人吻了他的那道疤。

&ep;&ep;“将军……对不起……”身上乖巧趴着的人在柔柔的道歉,“我替哥哥跟你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

&ep;&ep;阿澜月话没能说完,因为他看到赵隶棠忽的抬手舔了下那只掌心。

&ep;&ep;然后一阵天旋地转,两人的上下翻转,他就被压到了床上。

&ep;&ep;阿木勒去了战场的这些日子,军营中所剩的士兵并不多了,但是大部分都被派来看守赵隶棠所在的营帐。

&ep;&ep;“他不会跑了。”

&ep;&ep;阿木勒走之前留下这么句话。

&ep;&ep;赵隶棠确实没有再逃跑了,一条断腿,一身伤痕,一断斩不断的姻缘。

&ep;&ep;他没办法就这么回到天朝。

&ep;&ep;阿澜月还是每日来看他,有时候会在这处营帐过夜,有时候不会,有时候营帐内白日也会传出些羞耻的声音,但是看守的士兵皆是不听不看装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