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黏在一起不是很可笑嗎?」

&ep;&ep;她回過頭來,平鋪直敘,簡直像在朗讀台詞般平靜:「我們雙胞胎兄妹。你說過的,哥…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所以我原本也一直這樣以為,你的痛,就是我的痛。你的恨,我也必須承受那其中的五分。但其實——」

&ep;&ep;她抬起頭,把話一口氣說完:「事實上,你就是你,我就是我。哥哥,我們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兩個個體。」

&ep;&ep;她急著給自己與他劃清界線,因此忽略了若暮眼中閃過的痛。每個人或許都會有這樣的經驗,只想看見自己所想的、所要的,以致於往往漏掉了最重要的一切。所以禮若曉以為,只有她很痛,痛得死去活來…

&ep;&ep;為什麼?為什麼只有她一個人要為這種事感到如此悲慘?到底為什麼?憑什麼?

&ep;&ep;「不要再說了!」

&ep;&ep;若暮猛然拉住她,強勢地把她轉過身面像自己來,逃避一切地低下頭將熾熱的嘴唇堵上她的唇,吻她,雙手緊緊禁錮住她的雙手,瘋狂而拗直地要她。

&ep;&ep;不想聽見任何一句,足以撕裂他心臟的話……

&ep;&ep;粗暴的舌頭,細碎又煽情地探進她口中,沿著她柔嫩濕滑的口腔壁上反覆舔吮,在她唇齒間恣情遊走、打轉。彼此唾液隨舌尖交纏成一體。就像流入乾渴沙漠的綠洲雨水,被無盡的慾望與絕望,迅速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