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刘掌柜简直被这个无耻的客人逗乐了。

&ep;&ep;他不怒反笑道,“呵,这位客官,看来我之前说的,你还没有明白过来。那行,再说一遍,悦来客栈卖出的鱼,只有鲤鱼、鲫鱼、草鱼和大头鱼,大伙儿来说说,这些鱼是有毒吗?”后半句,是问所有客人的。

&ep;&ep;“大伙儿都在吃了这些鱼有半个月,没有人听说有中毒的?为何半个月之后,却有人中气十足,大声嚷嚷着中毒了,不仅狮子大开口要五百两赔偿,还想要悦来客栈道歉,更可气的是,还明言悦来客栈不许再做鱼,这简直是要让悦来客栈关门大吉的节奏啊!

&ep;&ep;真是太荒唐!”

&ep;&ep;刘掌柜说的振振有词,大厅里客人,都交头接耳起来,立马明了,这是有人在陷害悦来客栈!

&ep;&ep;很快,就有人站起来出说道,“掌柜的,我人在这吃了半个多月的鱼,不管是鲤鱼,鲫鱼,草鱼还是大头鱼,你们看看,我不是好好的站在这吗?大伙儿,你们是不是也这样啊。”

&ep;&ep;“对,我也在这吃了有十多天的鱼,不仅没有一点事,我发现身体反而变得更好了,变得更加强壮了呢。”

&ep;&ep;“就是啊。我发现我的身体也是这样。”

&ep;&ep;……

&ep;&ep;大厅里的客人,你一言,我一语,都一致证明,悦来客栈做的鱼根本就没有毒,不仅没毒,而且长期吃,这身体还越来越好呢。

&ep;&ep;那人看着闹哄哄的大厅,而且形势越来越不利于自已,他一咬牙,干脆躺在地上打滚,继续大骂道,“这黑心肝的哟,吃了他的菜中了毒,竟然还颠倒黑白,来诬蔑我这个要受害人哟……”

&ep;&ep;一次次的打滚,一次次的唉声痛苦产尖声大叫,都是想要证明自已确确实实在这吃了悦来客栈才中的毒。

&ep;&ep;对于这样的无赖,刘掌柜的一脑门黑线。

&ep;&ep;正待打算要报官时,林月兰突然站出来。

&ep;&ep;她很是蹲下身子,愁着个脸,对那人说道,“叔叔,你真的很疼吗?”

&ep;&ep;“哎哟……”那人大声叫道,“小妹妹,叔叔好疼哦,叔叔好疼哦!”

&ep;&ep;林月兰点了点头,然后拉过那个人的手,做出把脉的姿态,然后,再把他的手放下来,随后,她很是认真的说道,“嗯,叔叔,你确实是中毒了,而且中的毒十分厉害,这毒都快要侵蚀五脏六腑了。”

&ep;&ep;林月兰的话一出,全厅里的人都惊愕不已。

&ep;&ep;更不解的则是刘掌柜。

&ep;&ep;他走到林月兰身边,小声对着林月兰道,“林姑娘,这人明显是有人故意弄来陷害悦来客栈的,他现在喊肚子疼,肯定是假的,怎么会真的中毒?”

&ep;&ep;林月兰同样小声的回道,“刘掌柜,别急,且等着看戏吧!”

&ep;&ep;刘掌柜虽有些狐疑,但是他知道林月兰这个小姑娘,有主意是个聪明的孩子,既然她如此说,那他且等下去看戏吧。

&ep;&ep;那人一听到林月兰的话,心里立马有些发慌。

&ep;&ep;中没中毒,他心里明着呢。

&ep;&ep;可是,他身中巨毒从另外一个人口中说出时,心里陡然渗的慌。

&ep;&ep;但是一想到那五百两银子,他立马附和的大惊道,“什么,我现在中了这么深的毒吗?”

&ep;&ep;那些看戏的客人就很是狐疑了。

&ep;&ep;林月兰大名,他们早有所耳闻。

&ep;&ep;除了因为林月兰是个大力神之外,还是个克夫克亲的克星,在这小小的宁安镇传得满城风雨。

&ep;&ep;但是,他们却并没有听过,这孩子会医术啊。

&ep;&ep;一个客人站出来很怀疑的问道,“林姑娘,你不会是随口胡掐的吧,明明你不懂医的。”

&ep;&ep;随即,他又伸手点向那个男人,说道,“看看这个男人,除了捂着个肚子,嘴里大喊着肚子疼,中气十足,脸色也与常人无异,一看就是假装中毒,好讹悦来客栈钱财的无赖!”

&ep;&ep;实际上这些客人当中,心眼也明着呢。

&ep;&ep;知道这人除了要讹悦来客栈的钱财之外,更多的就是败坏悦来客栈的名声,不让悦为客栈做鱼,就为了不让悦为客栈抢了别家客栈酒楼的生意。

&ep;&ep;所以,很明显,这人是悦来客栈对手派来的。

&ep;&ep;只是这话,他们这些顾客,当然不会说出来。

&ep;&ep;林月兰摇了摇头道,“不,我现在正在学医。虽说那些疑难杂症不会看,可一些小病小痛,我还是能把出来的。只是,这人却比较特殊。他的脉相十分序乱,时有时无,似乎随时要归西,因此,我断定他中毒很深,如果不及时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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