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周县令笑着对林月兰说道,“林姑娘,真是才华横溢啊!”

&ep;&ep;林月兰轻笑着回道,“大人过奖了!”

&ep;&ep;张兴旺此刻要重新评估,这个林月兰在周家父子跟前的地位了。

&ep;&ep;只是,他仍有不甘心。

&ep;&ep;明明被他驱族除名的张家人,反而被一个没有任何来历的黄毛丫头给收留了,这可是导致他在张家位置的隐患,而这个隐患他不得不除。

&ep;&ep;随即,张兴旺先是笑着附和周县令,赞道,“不错,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才华,真是了不得啊。”然后,眼神一变,有些无意却又有些凌厉的问道,“我听说你来我往酒楼可是林姑娘自已开的?”

&ep;&ep;林月兰在与周文才合作时,就没有隐瞒任何人,关于你来我往酒楼的后台,她轻点头道,“没错,是我开的。怎么,张老爷有什么问题吗?”淡淡的一句话,同样以凌厉的气势反问回去。

&ep;&ep;张兴旺脸色立即有些阴沉的再问道,“没什么问题。只不过听说这个酒楼在街头买下一个人,可有这事?”

&ep;&ep;他特地说是买下,心里一直不认为那人运气如此之好,有人出了这么多钱,他还能是自由身。

&ep;&ep;林月兰面无表情的点头应道,“确实有此事。你来我往酒楼确实买了一个因为贫穷无钱,而要卖身葬父的秀才,不知张老爷有什么意见吗?”既然张兴旺想要装糊涂,她也跟着装糊涂好了。

&ep;&ep;张兴旺随即不顾周县令在场,厉声的说道,“你可知道那个被你买下做奴才的人可是谁?”

&ep;&ep;林月兰则是凌厉的回道,“他是谁已经完全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已经被本姑娘买下,就已经成了本姑娘的人了。”这话很有歧义好不好。什么叫做成了本姑娘的人了,明明只是一个员工好不。

&ep;&ep;张兴旺听到林月兰的话,怒气顿显,大声的喝道,“你买下的那个人,可是我张家嫡脉张元彬,堂堂一个张家嫡脉长子长孙,怎可去奴才?你识趣的话,赶紧把他的卖身契还回来?我张家就不去计较你的无知。”

&ep;&ep;张兴旺恐怕是忘记了,他这是在周县令和周文才面前,对林月兰如此难堪?他这是想要对林月兰发他三大家族之一的威严不成?

&ep;&ep;周县令和周文才此刻脸色分外难看。

&ep;&ep;他们对于张家发生的内讧或者权势争夺,互相算计什么的,他们不会去管,毕竟是属于张家自已内部之事。

&ep;&ep;可是张兴旺却当着他们客人的面,发火发怒,就是太不给他们面子了。

&ep;&ep;父子俩的脸色都是阴沉阴沉的,眼神也是犀利的盯着张兴旺,似乎在给他警告

&ep;&ep;“呵呵……”听到张兴旺如此强夺此理的话,林月兰低低的冷笑两声,脸上带着讽刺说道,“张老爷,抱歉了哦。恐怕我不能把那什么卖身契还给你,或者张家了。

&ep;&ep;当初本姑娘买下此人时,他是因为穷困不能为已故身亡的父亲下葬,他选择卖身葬父,而本姑娘只是买下一个为葬父亲而卖身葬父的孝子而已。

&ep;&ep;本姑娘听说张家是安定县的三大家族之一,想来也是富贵权势家族,这样的一个家族,难道真的需要一个嫡脉嫡子嫡孙卖身葬父?这不成了笑话吗?所以啊,张老爷,你是不是搞错了啊?哦,对了,”

&ep;&ep;说到这,林月兰像是想到什么一下,顿时惊讶了一下说道,“本姑娘想起来了。本姑娘前几天刚到县城时,倒是听说过一个故事,说有一个家族,说是为了家主之位,暗害了自已亲兄弟。

&ep;&ep;最后,这弟弟刚故去,尸体都还温热着,就联合着家族族老对这亲弟弟的唯一儿子,他的亲侄儿,一个有秀才功名的书生除族去名,迫不及待的赶出家族,害得他不得已,以秀才书生之名,卖了自已获得给父亲的安葬费。

&ep;&ep;这样一个这么冷酷无情的家族争斗之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张老爷,你既然是安定县的大家族之一,这消息肯定比我这个外来户更为灵通和准确,要不,你来告诉我,这故事到底是真是假啊?”

&ep;&ep;既然张元彬已经成了她的手下,就是她要护着的人。

&ep;&ep;对于她要护着的人,她又向来很护短。

&ep;&ep;所以,现在她就是要给张元彬出一出气。

&ep;&ep;听到林月兰说这么一段话,特别是林月兰讲了这家族故事之后,张兴旺又气又怒,可是又不能回应林月兰,说这故事是真的,实际上就是他们家族内部争斗之事。

&ep;&ep;因此,一张本是黑脸铁青的脸,却被憋的一红一白的,一双愤怒的双眼,对着林月兰横眉竖对,心虚极力大声的否认道,“你都说这是故事,我哪里会知道是真是假啊?”

&ep;&ep;林月兰状乎了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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