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困境之下激发的潜能不成?

&ep;&ep;只听林三牛振振有词的说道,“大人,不是草民逼着她要还血还肉的,只是当初她自已要脱离林家,而做的决定。再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流血割肉,就是大大的不孝。”

&ep;&ep;呃,说得好有道理。

&ep;&ep;蒋振南厉声的说道,“如果当初她不这样做,那她就活活的被你们这些所谓的亲人,所谓的父母给逼死了。难道你不知道,她也就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吗?”

&ep;&ep;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

&ep;&ep;字字犀利,震耳欲聋!

&ep;&ep;为着活下去,有人就是伤天害理之事也干啊,何况这孩子只是以伤害自已的方式被逼着离开家族而已。

&ep;&ep;这样的伤害方式,又被这亲生父亲说,大大的不孝不敬。

&ep;&ep;这样的父母,更是残忍无情。

&ep;&ep;可奈何,孝大于天啊!

&ep;&ep;林三牛回声道,“那又如何?她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只要她不死,难道就以为流了区区两三碗血,就可以否认了我林三牛是她林月兰的亲生父亲吗?只要我们是她的父母,不管是曾经、现在还是未来,所以,无论如何,她都必须孝敬我们。”

&ep;&ep;所有人听到这话,倒吸了一口气,这样的强词夺理,这样卑鄙无耻的父母,也难为这个小孩子碰上了啊。

&ep;&ep;周县令微微皱了皱眉,对于这样无理无耻咄咄逼人的父母,在众目睽睽之下,就算他想要维护林月兰都不太可能。

&ep;&ep;啪啪……

&ep;&ep;几声清脆的巴掌声音,在此刻响起。

&ep;&ep;众人着着声音望过去,再次一愣。

&ep;&ep;因为,这拍巴掌之人,赫然就是状告之人林月兰。

&ep;&ep;只是,不知她这又是何意?

&ep;&ep;“不错,不管如何,本姑娘都必须孝敬父母,”林月兰拍了几声之后,洪亮清脆的声音在公堂之上响彻在每个人的耳中,“所以,大人,确实如林三伯所说,民女孝敬于他们,天经地义,无可论驳!”

&ep;&ep;听到这话,所有人都很是诧异,周县令、周文才,小十二包括蒋振南,都有些疑惑的想,难道林月兰真打算孝顺这些无耻的亲人不可了?

&ep;&ep;“只是,”林月兰却是话锋一转,“按着龙宴国的国规律法,凡是子女者孝敬父母,男过了弱冠之年,女到了及笄之纪,方有能力者,可无条件孝敬父母也!”

&ep;&ep;林月兰的这话一落下,几个担忧林月兰的人,立马眼睛一亮,心里不由的有些激动起来。

&ep;&ep;周文才立即拍了一下自已的脑袋,大声的说道,“对呀。《孝之法》第一千六百三十三条,确实有这样的明文规定,男过弱冠,女到及笄,需无条件的孝敬父母也!”

&ep;&ep;周县令皱着的眉头立即舒张,抚了抚胡须,点头说道,“没错,确实有这样的明文律法!”

&ep;&ep;“大人,恰不巧,”林月兰立即对着周县令抱拳说道,“民女今年十二有余,十三不足,离着及笄之纪,还需二三年!”

&ep;&ep;对呀。

&ep;&ep;林月兰才十二岁,到及笄之年,方需三年。

&ep;&ep;所以,以她现在的年纪,就是父母想要她孝敬,那也得等她过及笄之后吧。

&ep;&ep;林三牛和林老三,及在外边旁听的李翠花和周桂香他们,则是神情一慌。

&ep;&ep;他们所有人都只想着状告林月兰不孝,然后就从林月兰手中,得到那些房子钱财什么的,根本就没有去考虑年纪问题。

&ep;&ep;再说,他们只知道只要父母上县衙去上告了子女不孝,只要官府接了案子,那么子女必定就是“不孝”的罪名了。

&ep;&ep;他们根本就不曾听过,竟然还有这样的文明律法规定,这太……太不利于他们了。

&ep;&ep;“不可能,”林三牛不敢相信惨白着脸猛然的摇头,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不可能,我们怎么没有听过?你们一定是诓我们的?”

&ep;&ep;至于为何没有听过呢?

&ep;&ep;因为他们所知的父母状告子女不孝的官司,大部分是子女已经成年,所以根本就没有必要提这一条。

&ep;&ep;啪!

&ep;&ep;周县令再次拿起惊堂木重重一拍,大声的呵斥道,“林三牛,你这是在质疑本国的国章律法吗?这是在质疑本官吗?尔等不相信的话,来人,去司法库,把《孝之法》给本官找来!”

&ep;&ep;“是,大人!”下面立即有人去办了。

&ep;&ep;在林三牛等人忐忑不安之中,很快就有人拿着厚厚的一本书过来,这本书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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