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怎么不是女人了?”

&ep;&ep;慕千葵脱口反问道,这话他已经说两遍了,足够引起她的重视。

&ep;&ep;夏侯曦回头,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似笑非笑。

&ep;&ep;“长得的确不算丑,不过也就那样吧!”

&ep;&ep;他的语气十分不屑,然后就听见背后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只要一想到对方气鼓鼓的委屈样子,就让他好笑。

&ep;&ep;煮熟的鸭子要飞了?

&ep;&ep;慕千葵摇了摇脑袋,好不容易下决心豁出去了,万万不可半途而废!如此一想,她不由分说就朝前面的人扑过去!

&ep;&ep;夏侯曦猝不及防,差点儿淹死在水里,猛地跳起来,低喝一声:“你干什么?孤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一家子人都不够抵罪了!”

&ep;&ep;慕千葵撇了撇嘴角,向他伸出掌心。

&ep;&ep;“我的解药呢?”

&ep;&ep;“解药?”

&ep;&ep;夏侯曦似乎听到什么笑话,低低一觑,“如果你说的是同心盅,那孤也无能为力,无解。”

&ep;&ep;“同心盅?”

&ep;&ep;光听这不是好预兆的名字,慕千葵就眉心一跳,更加缠住他的胳膊不敢放手了。

&ep;&ep;“不是君无戏言吗?您怎么可以言而无信呢?”

&ep;&ep;慕千葵委屈地撇撇嘴巴,泪光盈盈抬起脑袋,看上去十分楚楚可怜。

&ep;&ep;“言而无信?孤答应过你什么了?”

&ep;&ep;仔细一想,的确没有这回事。

&ep;&ep;慕千葵不甘心,仍旧像八爪鱼一样上下其手绑在他身上。

&ep;&ep;夏侯曦若有所思地瞅了她一眼,凤眸微沉,慕千葵暗觉不妙,下意识就想放手,不料被人狠狠搂住,再无后退的机会。

&ep;&ep;夏侯曦咬她的脸,咬她的嘴,还咬她的脖子。

&ep;&ep;慕千葵疼得哭了,一抹眼泪,反过来也狠狠咬对方,夏侯曦痛吟了一声,倒是没推开她,紧紧把人按在自己肩头,再不让她像疯狗一样乱咬。

&ep;&ep;“你哪里像女人了?”

&ep;&ep;末了,夏侯曦还满脸讪讪地调侃了一句,“分明像条会咬人的疯狗!”

&ep;&ep;没有半点的娇羞,动不动就开口和他讨价还价,心里装的全是功名利禄和暗算,这哪里还是个女人?

&ep;&ep;衣衫半褪,春光乍泄,慕千葵低头瞅了瞅自己肤白胜雪的身子,玲珑有致的曲线美,有一种欲盖弥彰的风情,明明哪里都像女人,夏侯曦这个睁眼瞎!

&ep;&ep;“你若想证明自己是个女的,孤给你机会。”

&ep;&ep;夏侯曦饶有兴味地抱臂,说着就将她整个人从水里抱出来。

&ep;&ep;慕千葵一声惊呼,两个人已经躺在池边的汉白玉地砖上,屋里有地龙,一点也不觉得冷,相反慕千葵心跳急促,脸火热火热红得厉害。

&ep;&ep;宫人们不知何时就退出去了,殿里静悄悄的,连两人粗重的呼吸,一下一下都无比清晰。

&ep;&ep;夏侯曦额前的头发滴着水,他侧过身子半撑着脑袋,凤眸灼灼,充满挑衅的意味。

&ep;&ep;慕千葵咬牙切齿地翻身坐起来,心里一横,威风凛凛地把人压倒下去。

&ep;&ep;揪住对方的衣领,她举高临下,脸上恶狠狠的表情就像调戏邻家小媳妇的有钱大爷,心里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ep;&ep;“证明就证明,本姑娘可是货真价实的的美女!”

&ep;&ep;说完,就朝对方性感的嘴唇狠狠啄下去。

&ep;&ep;一夜之间,银装素裹,东宫悄无声息的失势了。

&ep;&ep;任何人在此时都避之不及,翌日寅时刚过,天色尚早,一袭湖绿色锦衣长裙的惠妃娘娘姜无邪出现在凤殿外,她本就清新脱俗,这会儿更是清莲临风而移,惊煞了张宝太监和一群小内侍。

&ep;&ep;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吧?

&ep;&ep;张宝太监张了张嘴巴,好半天才终于挤出一句话来:“惠妃娘娘——您怎么来了?”

&ep;&ep;惠妃姜无邪淡淡瞟过他一眼,淡淡问了一句:“皇上人呢?”

&ep;&ep;“皇上在殿里,不过这会儿——”

&ep;&ep;姜无邪打断张宝太监的话,“本宫有事求见,劳烦公公替我通禀一声。”

&ep;&ep;说话不容置喙,很显然若是他若是不答应,对方恐怕打算硬闯进去!

&ep;&ep;昨夜里凤殿闹了大半夜,张宝太监嘴角抽搐,实在是进退两难啊!

&ep;&ep;“不为难公公,我自己进去!”

&ep;&ep;眼尖的姜无邪深抽了一口气,用慑人的目光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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