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她洋洋得意,一身狼狈脏污,抱着他,全蹭在他那素白的衣上。

&ep;&ep;精致美艳的容颜冰寒,他眸间已见森然:“这么不听话,爷想拔了你的爪子。”

&ep;&ep;抬手,他掌心融了内力,对着她心口。

&ep;&ep;“你想试试吗?”闻柒浅笑嫣然,“是你的手快?还是老娘的簪子快?”

&ep;&ep;话间,她搂着他脖子的手一转,冰冷的玉簪对准他动脉。

&ep;&ep;强强对决,拼的,是身手,当然,还有心狠。

&ep;&ep;她闻柒,向来不心软。

&ep;&ep;这个女人啊,果然叫人头疼,叫他心痒难耐,恨不得撕了,却忍不得这莫名其妙的玩心。他抬手,拭着她唇角妖艳的血色:“左肩疼吗?”

&ep;&ep;他看她,绝致的眸,冷漠薄凉里,似乎多了什么,耐人寻味又无处可寻。

&ep;&ep;闻柒微愣,推开男子的手:“怎么,怀柔?”

&ep;&ep;嗯,这个男人杀人出招的时候可怕,温柔暖媚的时候,更可怕!闻柒一分不敢松懈,她虽爱美人,却更爱生命。

&ep;&ep;脖颈的血,还在渗着,他轻拭,漫不经心:“方才爷只用了一成力,竟叫你这小东西反咬了爷一口,你觉着这次爷要用几分力?乖,莫要任性。”薄唇抿着,似乎不耐,又似乎哄着,他轻道,“女人,要懂得适可而止。”

&ep;&ep;一分力?闻柒动动肩,妈的真疼!这变态!她咬牙,毫不服软:“偏生我喜欢得寸进尺。”

&ep;&ep;话音落,她指尖一转,擦过动脉,对准男人的掌心,一股灼热的内力袭来,玉簪,瞬间成灰,散在空中,烟灰迷蒙里,她张嘴,一口咬上了男人的唇。

&ep;&ep;他身子一僵,唇上火辣,女子淡然的气息顺着那舌头,蹿进四肢百骸,麻木了他整个人,甚至,一动不能动。

&ep;&ep;“这一回合,”她含着他的唇,啃咬,“我又赢了。”

&ep;&ep;说完,她擦了嘴,一把狠狠推开他,纵身一跃,跳上石棺,一手提起棺材里的尸体扛在背上,借力一跃,越过男子扑向门口,动作,一气呵成。

&ep;&ep;这一回合,果然,她赌赢了,比起扎他心口一簪子,显然,咬他一口,更能反击他,赃死他!她不怀疑,若是那一簪子,对的是他的动脉,他那一掌,碎的就不是簪子,是她的心脏。

&ep;&ep;赌命,她从来没输过。

&ep;&ep;闻柒回头,背着尸体,看着还在怔忡的男子,她狠狠道:“赢了一回合,还有第二回合,相信我,也会有第三回合,你给老娘等着。适可而止?狗屁!适可而止的女人那是蠢,老娘不懂,老娘只懂有朝一日,将你变作老娘的脚下之臣,然后让一帮蠢女人来教教你丫的什么叫适可而止!”

&ep;&ep;说完,吐了一口血水,纤瘦的身影扎出门外,不见了踪影。

&ep;&ep;她败给他两次,她咬了他两口,不亏。她怕疼,挨了他两掌,他怕脏,受了她两口,她还是不亏。

&ep;&ep;要她闻柒吃亏!做梦!

&ep;&ep;人走了,灵堂毁了,满地的祭祀品,还有一个久久未能回神的男子,一身素白里衣脏污了,脖间,唇上,都染了血,红得至极,红得妖娆。

&ep;&ep;唇角一扬,他笑了:“这猫儿,爪子利,牙齿更利呢。”他伸手,抹了唇上的血,用舌头舔舐,如此不经意的动作,让他做出了一股子魅态,勾人心神。

&ep;&ep;门后,程大踌躇,好一番挣扎,小心着请示:“爷,属下这就去拿人。”

&ep;&ep;这厢,藏着掖着半天,硬是不敢出来,眼珠子和心肝儿这会儿都还没归位。

&ep;&ep;那姑娘,那彪悍劲,他都不敢看。

&ep;&ep;这会儿,瞅瞅爷的脸色,不喜不怒若有所思,那唇角勾了一丝不明寓味,程大拿捏不准了,再三小心:“爷,人都跑了,要不要属下这就去——”

&ep;&ep;“镜子。”

&ep;&ep;额?程大愣住。

&ep;&ep;“爷的话,不听?”语态,添了了些许不耐,清光妖冶的眸,丝丝不动声色的危险。

&ep;&ep;不听?怎敢!又不是活腻歪了,不听爷话的,有几张脸皮够剥。

&ep;&ep;程大牙关一抖,从袖子里掏出面铜镜,手抖得递上去,低头思忖着:这当口,貌美如花比乘胜追击重要?爷的心思,他还真是不敢猜。

&ep;&ep;“刚才看到了什么?”问的漫不经心的,如玉的指执着暗沉色的铜镜,镜中容颜美得妖冶,黑瞳点漆深不见底,本就绯红的唇沾染了血色,越发红得极致。

&ep;&ep;这等血色,那姑娘咬得狠呀,再往下看,那脖子……

&ep;&ep;哎呀妈啊,程大心肝儿疼,胆战心惊的:“那闻家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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