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手掌仍然覆著苏朝宇红肿的臀部,低沈而富有韵律的声音听起来像是飘浮在很远的云端又像是就贴著苏朝宇的耳边,quot;我想它比藤杖要好挨,是不是?如果你表现的好,我就会在晚上睡觉前,让你用这种方式多还一些债务。嗯?quot;

&ep;&ep;热情的安敏

&ep;&ep;初战销金8

&ep;&ep;quot;是,谢谢长官。quot;苏朝宇的声音里还带著可怜巴巴的鼻音,他试图撑起来,改变这种双腿分开,屁股像祭品一样高高翘著的难堪姿势,却发现出了一身汗的身体没有一丝力气。江扬愉快地笑起来:quot;没关系,我允许你休息到有力气站起来。quot;说著还很轻地拍了拍他红肿的臀部。

&ep;&ep;苏朝宇的身子一阵抽搐,他坚信现在就算是一片树叶落在上面也会让那里产生巨大的痛楚,但江扬温暖的手掌蘸著舒缓的乳液轻轻爱抚它的时候,他唯一能感知的竟然只是一种酥麻的享受。这让他的脸更红了。

&ep;&ep;quot;我希望你能从每次的惩罚中学会一些东西,比如服从,比如诚实,比如比这些更高的,信任。quot;江扬慢慢地说,声音里带著一些催眠的调子,苏朝宇模模糊糊地感觉到自己刚刚止住的眼泪又刷地掉了下来,在没有遭到任何严厉打击的状况下,他像个小孩子一样,伏在司令官的怀里哭的一塌糊涂。他肯定自己把江扬柔软的米色家居裤都哭湿了,这种突如其来的情绪上的失控是他一向力图避免的,他一直是完美的化身,他能解决一切麻烦,午夜梦回的时候他也会被那些多年前的梦魇困扰,但他拒绝任何人对於他内心的刺探。或者说,他从来没有试图去相信任何人,他只有自己。苏朝宇因为这种奇异的脆弱和安心觉得心惊胆战,下意识地觉得应该远远逃开,却又无力挣扎。

&ep;&ep;江扬什麽也没有说,只是搂著苏朝宇,用舒缓的乳液安抚著他。天已经完全黑了,没有开灯的房间里,落地窗透出路灯朦朦胧胧的橙色光芒。等苏朝宇完全缓了过来,江扬才扶他起身,替他系好裤子,说:quot;去洗个澡然後回房间吃饭敷药,我想,休息是你目前最需要的。quot;

&ep;&ep;声音仍然非常柔和,但是却带著不容置疑地命令,苏朝宇努力在扶在他腰间的那双手的支撑下站直身子,敬礼道:quot;是,长官。quot;

&ep;&ep;苏朝宇听见水声,看见汩汩流出的热水慢慢注满浴缸,却不想爬起来跳进去,洗去身上的所有疲惫和疼痛。水已经漫出来,他挣扎著去关笼头,却不料拧反了方向,被烫得一哆嗦,再关上的时候,已经有侍从兵在走廊里大叫:quot;水管裂了!quot;

&ep;&ep;江扬站在前面,後面跟著程亦涵和安敏,他不露声色地看著苏朝宇抱膝蜷坐在角落,一身水渍。他看著勤务兵慌张擦干地面,点点头便离去了。

&ep;&ep;quot;要帮忙麽?quot;程亦涵站在浴室门口,伸出手去。

&ep;&ep;苏朝宇莫名一抖,脊背贴紧墙壁:quot;多谢长官,但是......不用了,我想。quot;

&ep;&ep;程亦涵点头:quot;不用连著衣服一起洗,最好脱了。十分锺後,有专职侍从兵在门外收走你的脏衣服。quot;

&ep;&ep;从浴室到卧室,只有十步路,苏朝宇极力想走快,免得被偶尔出来的江扬看见,却迈不动腿,因此急得冒汗。

&ep;&ep;quot;苏朝宇中尉?quot;安敏恰到好处地在苏朝宇最不愿意别人看见的时候从走廊另一端快步踱来,并且热情地搀住了他──这样苏朝宇觉得自己一头虽然难看但是颜色鲜亮的海蓝瞬间蜕变成了苍白。

&ep;&ep;quot;不用了......多谢......quot;他尽力躲开,并且虚掩上自己的房门,从缝隙里说,quot;我要休息了。quot;

&ep;&ep;quot;这怎麽能行?没有吃东西,没有上药,怎麽就睡了呢?quot;安敏清脆的声音抬高了八度,基本广播到了每一个房间。他从满是口袋的衣服里摸出一瓶亮晶晶的药油,quot;司令让我帮您。quot;

&ep;&ep;苏朝宇有一个年轻男孩最单纯的羞涩,在和安敏经过长达15分锺的推让後,这种羞涩抵不过站立的疼痛,终於让步了。於是安敏在揭开浴巾看见伤痕之後,发出了惊喜夹杂著惊讶的长呼。

&ep;&ep;quot;会不会......quot;他的指尖轻轻戳了戳那些红肿,quot;很疼?quot;

&ep;&ep;苏朝宇狠狠咬唇:quot;当然......quot;

&ep;&ep;quot;我希望自己能在十六岁以後能和您一样,quot;他拧开药油瓶子,倒出一些来,放在手心仔细温热著,quot;这些痛苦的痕迹,和能力呈正比呢!quot;

&ep;&ep;苏朝宇嗅到了一丝不详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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