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祸害遗千年,你一定长命百岁。”

&ep;&ep;“你这个死小子!”老侯爷一巴掌朝顾瑾臻的后背拍去。

&ep;&ep;“喝茶,顺气。”借着端茶杯的动作,顾瑾臻一个转身,避开了老侯爷犀利的掌风。

&ep;&ep;镇远侯眸光闪了闪。喝了一口茶,才慢悠悠地问道:“伤势恢复得怎样?”

&ep;&ep;“恢复得不错,不然,我今儿也不会出门了。”

&ep;&ep;老侯爷审视地查看着顾瑾臻,“那说说吧,你为什么对乔乔不依不饶。”

&ep;&ep;顾瑾臻一脸不屑。

&ep;&ep;老侯爷警告道:“别给我说什么她该死,乔乔该不该死,不是你说了算,你必须得给我说个原因出来。”

&ep;&ep;“没有原因。”上辈子的事匪夷所思,他怎么说?

&ep;&ep;老侯爷蹙眉。

&ep;&ep;自己的外孙不是无理取闹的人,针对谁都有原因,更从不会如此固执地针对一个孩子。

&ep;&ep;他自问阅人无数,眼睛还是很毒辣的,乔乔那个孩子,一看就是身体不好,性格内向的,和外孙有什么不死不休的仇恨?

&ep;&ep;“行,我不管你,但你也不准对乔乔动手,不然,我把沈一和沈二弄到乔乔身边。”

&ep;&ep;“老头子,你……”顾瑾臻恨得磨牙。

&ep;&ep;沈一和沈二是谁?

&ep;&ep;是镇远侯的暗卫,是精英中的精英。

&ep;&ep;为了防备他,老侯爷连精英都用上了。

&ep;&ep;仿佛打了一场胜仗,镇远侯看向顾瑾臻的目光带上了沾沾自喜,“外祖父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什么时候告诉我你那么对乔乔的原因,我接受的话,就不插手这件事。”

&ep;&ep;顾瑾臻不语。

&ep;&ep;不能明着来,他就暗着来,弄死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屁孩,他有的是办法。

&ep;&ep;回到院子,汤圆立即提上热水。

&ep;&ep;自家少爷一向有洁癖,被一个疯女人猥亵了,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ep;&ep;热水源源不断地送进顾瑾臻的房间,直到半个时辰后才渐渐缓了下来。

&ep;&ep;铜镜前,顾瑾臻看着脖子上被搓破的皮,和清晰的牙印,一张脸涨得通红。

&ep;&ep;乔藴曦,我和你没完!

&ep;&ep;乔府。

&ep;&ep;乔藴曦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比小猪还享受,唯一的遗憾就是药不离口。

&ep;&ep;“小姐,今儿是太医复诊的日子,您得赶紧收拾了到主院去。”连翘连哄带骗地把乔藴曦从床上拽下来,有条不紊地帮她穿戴。

&ep;&ep;收拾完,乔藴曦迈着小短腿到了东院主院。

&ep;&ep;“乔乔来了?”谷靖淑正指挥着丫鬟摆早膳,一见到乔藴曦,立即走过去亲昵地刮了刮她的鼻子,见她脸色红润,这才放心地点头。

&ep;&ep;“爹爹呢?”乔藴曦歪着脑袋问道。

&ep;&ep;“你爹爹一早就到商会去了,处理完那边的事务就回来。今儿你复诊,你爹爹肯定要陪着你。”

&ep;&ep;“其实不用那么麻烦。”乔藴曦不好意思地说道。

&ep;&ep;“那怎么行?”谷靖淑抱着乔藴曦坐到了桌边,又拿起热毛巾帮她擦手,“这么大的事,你爹爹肯定要在场,所以他今儿一早就过去了,早点把商会的事弄完,早点回来。”

&ep;&ep;乔藴曦不知该说什么了。

&ep;&ep;虽说她是大大咧咧的性格,也曾自我催眠——既来之,则安之,可说得容易,要做到却很难,她还无法释怀,更无法欣然接受。

&ep;&ep;闷闷地喝着粥,明媚的小脸一脸愁色。

&ep;&ep;“乔乔是不是觉得不舒服?”谷靖淑担心地问道。

&ep;&ep;乔藴曦摇头,“没,就是打不起精神。”

&ep;&ep;“姑娘这是秋乏。”钟嬷嬷笑着安慰道,“这个季节就是这样容易犯懒,秋雨绵绵,正是睡觉的好时候,一坐下来,眼睛就打架。”

&ep;&ep;“这孩子……”谷靖淑摸了摸乔藴曦的脑袋,“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很正常,等会太医给你复诊完了,回去好好睡一觉。”

&ep;&ep;乔藴曦乖巧地点头。

&ep;&ep;才刚用完早饭,东次间这边还没收拾完,就有丫鬟说其他几房的姑娘们都来了。

&ep;&ep;谷靖淑冷笑,却也没说什么。

&ep;&ep;随意说了几句话,乔兴邦回来的时候,身边跟着一名五十多岁的老人,提着药箱,应该就是太医了。

&ep;&ep;“正好在门口遇到了。”乔兴邦稍作解释,就把温太医领到了乔藴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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