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地保证,顾瑾泰没有伤到要害,在床上静养两三个月就没事后,他才重重吐出一口浊气。

&ep;&ep;“只不过……”府医话里突然的转折,让老定国侯的心再次提了起来,“侯爷的病情十分严重,如果不好好养着的话,会留下隐患。”

&ep;&ep;“侯爷怎么没醒?”阮姨娘苍白的脸,焦心地问道。

&ep;&ep;“侯爷失血过多引起了昏厥,晚点的时候就会醒,除了汤药,多给侯爷吃一些容易消化且补血的东西。侯爷要完全静养,这段时间除了不能下地,就是思虑也不能过重。虽然没伤到要害,可伤口极深,恢复起来很不容易。特别是现在正值冬季,要注意保暖,更要防止伤口恶化。这次,侯爷真的是福大命大,下人若是晚来一步,侯爷怕是……”

&ep;&ep;阮姨娘心惊地捂着胸口。

&ep;&ep;只有亲身经历过,才知道当时的情况有多危急。

&ep;&ep;“还有,阮姨娘,您这身子……也要好好静养。”

&ep;&ep;“我?我没事,我还要伺候侯爷。”阮姨娘痛得抽气,却依旧站在老定国侯身边。

&ep;&ep;府医说道:“阮姨娘,小产后小月子很重要,你若是不好好养着,要想受孕,怕是难了。”

&ep;&ep;“小、小产,你是说我、我……”阮姨娘难以置信地看着府医,先前还倔强的眼睛中,有泪水滑落。

&ep;&ep;给顾瑾泰诊脉后,府医也给阮姨娘与老定国侯诊了脉,所以对阮姨娘的情况也是清楚的。

&ep;&ep;老定国侯闻言,更是红了眼!

&ep;&ep;府医退下后,女眷那边的笔录都做得差不多了。

&ep;&ep;不管怎样,这些都是当事人,京兆尹例行公事地要询问一遍。

&ep;&ep;虽然没什么有用的线索,可走个形式,他也算尽职尽责了。

&ep;&ep;而后,男宾这边,询问的过程也很顺利,大家都是一头雾水,除了描述一下当时的场景,剩下的,都是八卦后的猜测。

&ep;&ep;轮到老定国侯的时候,京兆尹有些哭笑不得。

&ep;&ep;说恭喜吧,顾瑾泰继承爵位确实是大事,可宴会上出现了血光之灾,这恭喜从何而来?

&ep;&ep;说安慰的话吧,人家今儿是为了庆祝顾瑾泰继承爵位举办的宴会,这安慰又从何说起?

&ep;&ep;纠结了一番,京兆尹直接问道:“老侯爷,你仔细想想,这段时间,可与什么人结仇?”

&ep;&ep;老定国侯目不转睛地盯着顾瑾宣。

&ep;&ep;从事情发生到现在,顾瑾宣都安静地站在人群中,事不关己地看着一切。

&ep;&ep;京兆尹会意,却不敢问得太直白,只婉转地问道:“是顾二爷惹上什么麻烦了吗?”

&ep;&ep;老定国侯说话不利索,再加上现在气得狠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狠命地拽着阮姨娘的手,烦躁地拉扯了几下。

&ep;&ep;动作幅度虽然不大,可阮姨娘立即明白了老定国侯的意思,脸色为难起来。

&ep;&ep;“阮姨娘若是知道什么,还是不妨直说得好。本官尽快地抓到凶手,侯府才能尽早的恢复平静。”

&ep;&ep;“是,大人说的是。说来,这也是侯府的家门不幸,”阮姨娘低声说道,“因为二爷不满侯爷让三爷继承了爵位,所以做了大逆不道的事。”

&ep;&ep;“阮姨娘说的大逆不道的事,是指何事?”京兆尹问得很详细。

&ep;&ep;阮姨娘朝老定国侯看了一眼,得到后者的默许后,才说道:“之前,二爷就曾让人偷袭老侯爷,被三爷的人抓住后,三爷想着二爷是他的亲兄弟,所以没有继续追究,只是按照老侯爷的意思,以防万一地把夫人和二爷软禁起来。就是老侯爷亲自求到皇上面前,也给了夫人和二爷脸面,只字不提两人做的事。三爷继承爵位,老侯爷高兴,所以特意举办了这个宴会,只是没想到二爷会在宴会对三爷和侯爷动手。”

&ep;&ep;“哦?”京兆尹挑眉,“阮姨娘这话,可是有证据?”

&ep;&ep;“之前偷袭老侯爷的人,现在还在柴房关着。老侯爷之所以没报官,一是想着家丑不可外扬,二来,也是想给二爷一个机会。二爷再不争气,也是老侯爷的儿子,老侯爷对他也曾抱有期望。不管二爷做了什么,老侯爷心里都是包容的。今儿的事,奴婢是没有证据,只是那些人一来就说要三爷的命,奴婢心里有些猜测罢了。”

&ep;&ep;京兆尹微微点头。

&ep;&ep;阮姨娘的猜测合情合理。

&ep;&ep;顾三爷虽然纨绔,可在圈子里还是算个好的,至少没草菅人命,没欺男霸女,他不过是爱玩了一点,可他玩的都是斗鸟、斗蛐蛐之类败家的玩意儿,从来不玩女人,至少,不玩良家妇女。

&ep;&ep;而且,就是斗鸟斗蛐蛐,顾三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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