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也可以跟敬贤哥哥讨要点东西，算是礼尚往来？”
&ep;&ep;苏远狐疑地问：“你要什么？”
&ep;&ep;“要人。”我直言，“今晚要占用一点敬贤哥哥的睡眠时间了。”
&ep;&ep;我打开地图说：“蛇头想要控制赴京的人口数量，从长沙到京城，你们觉得在哪里控制人流速度最有效？”
&ep;&ep;“鄱阳湖。”苏辄之说。
&ep;&ep;“英雄所见略同。”我指着鄱阳湖说，“整个鄱阳湖的水运都被蛇头控制。如果流民想要过鄱阳湖，流民可以有两个选择。一个是走陆路，也就是沿着整个湖泊绕一圈。但是这样会增加三到五天的路程。
&ep;&ep;“流民已经饿得走不动路，哪里还有力气多走三五天的路。另一条路简单便捷，流民只需听从当地蛇头安排，由蛇头派船运送他们渡湖。”
&ep;&ep;苏辄之认同地点头，我接着说：“一开始很容易用渡船的数量控制人数，从几百人到一千多人，只要一晚上的时间就能够把预定数量的人送到湖泊对岸。但是人数多余五千人的时候，仅靠一晚上的时间就不可能把所有人送到对岸了。不仅连夜赶工不行，经过长途跋涉，五千人的流民也不可能像军队一样整整齐齐同一时间同时到达京城。
&ep;&ep;“流民没什么组织性，几万人走走停停，前前后后，这样的队伍根本无法对京城造成任何冲击。所以最后三天的流民队伍中加入了蛇头安插的小蛇，这些小蛇跟着流民一起走，沿路控制流民前进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