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苏怀高兴得手舞足蹈,在我怀里挥着小拳头蹬着小腿胡乱蹦跶。

&ep;&ep;我正和苏怀玩得开心,阿贞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气喘吁吁地说:“夫人原来是在这里啊!”

&ep;&ep;“怎么了?”我问阿贞,“怎么慌成这样?”

&ep;&ep;阿贞喘两口气说:“老爷让我来叫夫人去用午膳,可我到夫人房里未寻得夫人。我找了好久没找到,只得先来带少爷去用膳。”

&ep;&ep;“老爷让怀儿也去?”我顿时觉得哪里不对劲。苏辄之让我去招待宾客缘在情理之中,可是苏辄之究竟接待了什么宾客,怎么会让苏怀也要去。

&ep;&ep;“是!”阿贞说,“老爷说让少爷也去陪客人用膳。”

&ep;&ep;“好吧。”我虽搞不懂苏辄之到底要做什么,不过我转头对芍药说:“芍药,你跟我一起去。等一下吃饭的时候你看紧怀儿,别让他在客人面前到处乱跑。”

&ep;&ep;******

&ep;&ep;七月一过,最后一波秋老虎袭卷整个长江下游。今天天气依然炎热,不过湿气散去,秋日中的干热不似夏日那般令人烦闷。

&ep;&ep;走到中堂门口,我心中疑惑更深。中堂外丝毫没有接待贵宾的繁忙,反而略显冷清的仆役配置让中堂透着一股淡淡的萧瑟。阿贞不是说苏辄之宴请了贵客么,就这阵仗,连普通朋友都不如。

&ep;&ep;我揣着一颗看不懂摸不透的心思,缓步向中堂大门走去。

&ep;&ep;等我走到中堂门口,看到客厅里坐着的五个人,我这一步是再也跨不进去。

&ep;&ep;我不知这是老天跟我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还是说有人故意在后面操控着一切。三年多了,为什么我又回到故事的起点?

&ep;&ep;认真看着客厅里的每一个人,主位上坐着的苏辄之怡然自得,客席上坐着的四人目瞪口呆。如果这一切只是一场巧合,为什么这样的巧合会一次又一次发生在我面前?

&ep;&ep;凤栖,碧云,雅颂,落霞。琴棋书画四位美人同时坐在客厅里,同时用望眼欲穿的眼神死死盯在我身上。

&ep;&ep;只那一瞬间,我甚至有了扭头就跑的冲动。

&ep;&ep;可是雅颂公子的速度比我快,他仓促起身,踉踉跄跄几步跑到我面前便将我揽进怀里。

&ep;&ep;“秋月!”雅颂公子的声音因为太过激动而带上歇斯底里的尖锐,“你还活着!秋月还活着!”

&ep;&ep;我想要从雅颂公子手里逃脱,但他不但没有放过我的意思,反而越抱越紧。夹杂了无限喜悦和无限痛苦的抽泣声从雅颂公子胸腔里迸发出来,“为什么要骗我,你可知我有多难过?”

&ep;&ep;“雅颂先生!别这样!”我用力扭捏了几下,反倒是将雅颂公子的控制欲完全激发了出来。

&ep;&ep;“爹爹!”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苏怀小天使一般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ep;&ep;“怀儿!”我趁着雅颂公子的注意力被苏怀分散瞬间,不顾形象硬生生从雅颂公子怀着钻出来。

&ep;&ep;我极速后退几步,最大可能性与雅颂公子拉开距离。

&ep;&ep;“爹爹。”苏怀还在我身后叫唤着。

&ep;&ep;我转身从芍药手里接过孩子,克制了一下情绪,笑眯眯地抱着孩子走回雅颂公子面前说:“怀儿,这是你雅颂叔父。快叫叔父。”

&ep;&ep;“雅颂叔父。”苏怀天真地看看雅颂公子,并且留给雅颂公子一个特别可爱的笑容。

&ep;&ep;“秋月又有孩子了。”雅颂公子终于没有继续非礼我的意思,他也克制了一下情绪,伸手宠溺地摸摸苏怀的小脸蛋说:“他们兄弟俩有很多地方长得像,眼睛大,嘴巴小,嘴巴都长得像秋月。”

&ep;&ep;雅颂公子释然一笑说:“这孩子叫什么名字?”

&ep;&ep;“我叫苏怀。”苏怀赶紧自我介绍,“爹爹叫我狗儿。”

&ep;&ep;“苏怀?”雅颂公子一时想不通其中种种缘由,“秋月的孩子为何要姓苏?”

&ep;&ep;如今苏怀已经渐渐懂事,我不好在孩子面前整天说苏怀从小死了娘。我正犹豫着要如何向雅颂公子委婉地解释这件事,中堂里及时传来苏辄之的声音:“怀儿,今日书读得如何?”

&ep;&ep;苏怀知道他闯了大祸,今天他把夫子气走了。苏怀不敢回苏辄之的话,只敢转头把小脸埋进我肩头,做一直鸵鸟不去看苏辄之。

&ep;&ep;琴棋书画四位公子同时将目光转向苏辄之,愣怔片刻,凤栖公子难以置信地问:“苏怀是侯爷和秋月的孩子?”

&ep;&ep;“正是。”苏辄之说得理所当然,而这句话我也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

&ep;&ep;苏怀虽不是我亲生,可是从法律上来说我已经是苏怀的嫡母。加之我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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