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对酌泉公子说:“辄之从来不会当着我的面说你们任何一个人的坏话,不像你们整天只会数落辄之的不是。人无完人,但你们从来看不到自己的缺点,也看不到辄之给你们的恩惠。

&ep;&ep;“你们人生不如意,辄之又比你们如意多少?苏家向来被辄之的二叔把持,你们被关进王府做面首,辄之还不是被关进王府做面首。你骆重山是自己没骨气,自愿卖身进的王府,可辄之是被他叔叔卖进王府的!”

&ep;&ep;“我……”酌泉公子有些语塞,他对我这个评价很不满意,但是又找不到反驳的论点。

&ep;&ep;“什么你的我的!”我理直气壮道:“辄之自强不息,身处逆境不忘初心。你们只会沉沦,从来没有想过如何靠自己的能力离开王府。其实你我心里都清楚得很,赵戎死后你们便自由了,可是你们有谁离开王府了?

&ep;&ep;“要不是我冒死保你骆重山一个爵位,你怕是要随我一同嫁到关外去。当然,按照你的德行,你也可能在我出关前投入另一个王爷门下做面首。”

&ep;&ep;“你怎可这样说我?”酌泉公子气得面红耳赤。

&ep;&ep;“因为你就是这样一个人!”我拉长脖子瞪着酌泉公子,“我给过你们无数次机会让你们走,可是你们就是不走。你们一面骂辄之限制你们的自由,一面又不知廉耻挥霍辄之的钱!

&ep;&ep;“你怕穷,你知道贫穷的滋味,所以你宁愿臣服在辄之脚下也不肯自己出去闯荡世界!既然你没有骨气自立根生,你就该拿出点做面首的觉悟。不要吃了辄之的,拿了辄之的,反过来还要数落辄之的不是!”

&ep;&ep;酌泉公子已经气急败坏到了极点。在他把杀手锏拿出来再溜一遍之前,我抢先说:“说辄之也就罢了,你还诬陷苏远将军。我以前只知你骆重山贪财好色,今天我才知道你还毒嘴无盐!

&ep;&ep;“我不妨告诉你这两年苏将军在哪里。关外游牧民族那么多,你可知为何先帝一直主张与鞑靼和亲?因为现在屯兵最多的不是鞑靼,而是金人!金人最近十年吞并大大小小上百个部落,军队人数已经达到八十万。

&ep;&ep;“鞑靼原本的优势现在都没有了。大安与鞑靼和亲,就是想要用鞑靼去牵制金人。让金人除了大安以外还有其他敌人,金人若是想要打进大安,就必须先要灭掉鞑靼。这几年苏将军一直在和金人周旋,我已经三年多没有见过他了!”

&ep;&ep;“嗯?这……”酌泉公子又是恼怒又是疑惑,他还在气头上,对我说得话估计也听不进多少去。

&ep;&ep;我给酌泉公子最后一句反击:“还有,当年陷害我被刘虞强暴的不是辄之,而是苏家二老太爷点给辄之的小厮公孙御龙。麻烦你们打听清楚情报再说话,别张口闭口乱咬人!”

&ep;&ep;“辄之,我们走!”我拖着苏辄之往门外走,“怀儿还在等我们,一炷香的时间要到了。”

&ep;&ep;苏辄之低垂着脑袋,像个游魂一样被我牵到中堂。

&ep;&ep;苏怀在哲别脖子上玩得高兴得很,完全看不出来一炷香之前他还是一副抑郁寡欢的样子。我们一进门便听到苏怀开怀大笑的声音:“哇哈哈哈哈!”

&ep;&ep;“这是妹妹!”哲别站在月季面前说:“怀儿快点叫妹妹。”

&ep;&ep;“妹妹。”苏怀乖巧地叫一声。

&ep;&ep;耶娜似乎对谁都嫌弃,她知道苏怀在叫她,她只瞅给苏怀一眼,然后又钻进月季怀里不见人。

&ep;&ep;“怀儿。”我站在门口唤一声。

&ep;&ep;“爹爹!”苏怀开开心心地说:“驾驾!找爹爹!”

&ep;&ep;“怎么这么没有礼貌?”我教训苏怀说,“这是你叔父,你还真当叔父是大马了?”

&ep;&ep;苏怀爬进我怀里,看着哲别小声叫一句:“叔父。”

&ep;&ep;“怀儿真乖!”哲别揪揪苏怀的小脸蛋,“以后耶娜也能有怀儿这么乖就好了。”

&ep;&ep;本来中堂里的气氛一片和谐,可是一个泼辣的声音突然打破了这份和谐。“欺人太甚,都欺到我们骆家头上来了!给我打!”

&ep;&ep;我回头一看,竟然是胡小娘不知什么时候从后门跑了出去。趁着我在偏厅说话的时间,她到织造局把能用的打手全都叫了来。

&ep;&ep;“呵呵!简直无法无天了。”我不慌不忙地说:“无影,动手!”

&ep;&ep;织造局的护卫还没冲进中堂,几个人影已经从四面八方的树丛中冒出。树丛里出来的人不多,但各个都是以一敌十的能手,不过三两下,织造局的一群花拳绣腿全都睡翻在地。

&ep;&ep;“一群没用的废物!”胡小娘卷起袖子准备自己上。我看着好笑,就连一群大男人都被撩翻了,她一个弱女子又能跑多远。

&ep;&ep;“把这蹄子抓过来,下手轻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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