辄之……”

&ep;&ep;“我在呢。”苏辄之轻轻排着我的背,“秋月,为什么每次受伤都不告诉我?要是刚才我一个人走了,你是不是……这辈子都不会再来见我?了”

&ep;&ep;“去医馆!”苏辄之对车夫吩咐道。

&ep;&ep;我眼虽是疼到绝望,嘴里却是甜到笑:“辄之,我知道你不会走的。带我去秦淮河,那里有专门治这种伤的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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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今日秦淮河出了件大事,那个名震江南的伶倌秋月又回来了。不少姑娘争着来看热闹,其中有几个熟人,但大多都是些新面孔。

&ep;&ep;“秋月这是怎么伤的?”老鸨忍不住往苏辄之身上瞅两眼,可是看到苏辄之心急如焚的表情后更加疑惑。

&ep;&ep;“这位是我相公。”我给老板介绍说,“扬州雍国侯,苏侯爷。”

&ep;&ep;“哟!”老鸨一个眉开眼笑,“原来是侯爷!老生眼拙,一时半刻竟是没认出来。”

&ep;&ep;我心里好笑,老鸨要认识苏辄之那才叫怪事了。苏辄之这人什么生意都做,就是不做赌场和青楼的生意。可是我秋月最拿手的就是这两庄生意,也不知这算是冲突还是互补。

&ep;&ep;我对老鸨说:“帮我去查一个人,御史大夫龚衍。从我和亲那年查起,任何鸡毛蒜皮的小事都别错过,他每天吃几颗米、放几个屁都要给我查清楚。”

&ep;&ep;老鸨很是警觉,“难道秋月是被龚御史打得?”

&ep;&ep;“别的你先别问。”我说,“先把龚衍这几年做了什么摸清楚再说。”

&ep;&ep;“是。”老鸨得令立刻出门去安排。

&ep;&ep;我躺在床上,闭眼就是恐怖的画面。疲惫不堪地睁开眼睛,我看一眼矗立在床边的苏辄之说:“抱歉带你来这种地方。连着这几家楼子都是我的,对我来说整个京城这里最安全。你要是不习惯,你可以先回扬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