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两手一摊,只能跟诸位公子实话实说:“骨牌在市井虽然多销,却是薄利。单靠普通百姓的购买力是没办法赚够那么多钱。所以嘛,我想从官府人家的老爷夫人公子小姐手上捞点钱,嘻嘻!”

&ep;&ep;“秋月!你这胃口不小啊!”碎玉公子朝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这话要是让别人听见,指不定又给你安几个骂名。不过话说回来,你要怎么从那些富贵人家骗钱,你倒是说来给我听听。”

&ep;&ep;我乖巧地给公子们拜个万福说:“所以这件事需得仰仗诸位公子,我为每位公子做了一份精装版骨牌。正好最近大家在府外的社交范围越来越广了,不妨出门的时候带上一副骨牌,有空的时候给一起吃茶听曲的世佳公子露一手。”

&ep;&ep;我让月季把准备好的骨牌拿出来,满屋子的公子脸色随之变得千奇百怪。

&ep;&ep;凤栖公子是笑意最浓的一个,他挑去一副朱砂纹饰的骨牌说:“我看此事行得通,整日以丝竹会友,时间久了难免心生无聊。茶言之余玩一番骨牌,的确可以打发许多时间。”

&ep;&ep;“咳咳!”苏辄之貌似不经意地清了清嗓子,离凤栖公子最近的碧云公子也跟这出手推了一把凤栖公子。

&ep;&ep;凤栖公子面色忽而由红转白,对我拱手行礼说:“凤栖言辞唐突,望王爷赎罪。”

&ep;&ep;“啊哈哈!”我憨笑两声说:“何罪之有,大家能在京城多结交些朋友是好事呀。要是你们出去玩的时候能顺便捎上我,也带我去涨涨见识不是更好?嘿嘿!”

&ep;&ep;我以为我这句话能够打破尴尬,没想到苏辄之突然起身,一双肃穆瞬间把室内温度降到零度以下。

&ep;&ep;“我等告辞!”一群公子只每人随便捡了一副骨牌,出门以后落荒而逃!

&ep;&ep;“你们……”我本来还想说两句挽留的话,可是苏辄之那种肃杀三千的气场太强烈,吓得一群美人跑起来跟逃难一样!

&ep;&ep;好吧,我承认,我又说错话了!

&ep;&ep;嘤嘤嘤!天王盖地虎啊!老子在这个王府里说得哪句话能顺得了苏辄之的耳朵啊?!

&ep;&ep;既然一群美人都急着逃命去了,眼下我也应该把保命当作第一要务认真对待!我要以退为进,做守为攻,先把过错承认下来,再择机寻找突围的机会。

&ep;&ep;“辄之,今天我说话有些突兀,你不要生气啊!”我才一转身就开始放低姿态,装出一副又委屈又可怜的样子。

&ep;&ep;苏辄之没有说话,他只是用寒毒入骨的眼神把月季也吓走了,再顺手关上门。

&ep;&ep;大事不妙啊!苏辄之这是要关门捉贼?!我不过就是想跟这其他几个公子出去感受一下京城的风花雪月,苏辄之为了不让我出门不至于把我打成个残废吧?!

&ep;&ep;“诶嘿嘿!辄之,冷静,冷静!你……你你不要冲动啊!”我一步步往后退,可是我眼里呈现的却是苏辄之逐渐放大的身影。“我是说着玩的,那些公子都是以文会友,我这种文盲他们才不会带出去的。所以你放心,我肯定会老老实实呆在府里!”

&ep;&ep;我终究是退到退无可退的地步,身后是檀木床沿。这床窄得很,哪怕爬到床上外往后退三尺,那也只剩墙壁了!

&ep;&ep;这画面太血腥太暴力,我不敢看!

&ep;&ep;我一屁股坐床上,闭着眼睛等待死亡的宣判……

&ep;&ep;“扑通!”一个相当熟悉的声音从前面传来,我睁眼一看,苏辄之莫名其妙又跪我面前了。

&ep;&ep;咦?苏辄之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他跪地上做什么?

&ep;&ep;“辄之有愧主子信托,耻心丧尽,天理难容。”苏辄之义正严辞,好一副凛然赴死的样子。

&ep;&ep;我把手绢在苏辄之眼前晃了晃,我看他应该是没毛病的吧?

&ep;&ep;苏辄之脸上痛苦的表情在渐渐扩大,“这几日,主子性情大变。这其中都是辄之的错,我不该觊觎主子,对主子有非分之想,竟然妄图玷污主子。”

&ep;&ep;我不否认,苏辄之的一剂情药彻底把我的脑回路觉醒了。不过苏辄之编谎话之前都不考虑以下逻辑,这种漏洞百出的话他也说得出来。

&ep;&ep;我滑到地上,蹲苏辄之面前,似笑非笑地与他对视。

&ep;&ep;“主子?”苏辄之瞳孔骤然扩大。对嘛,这才是他该有的正常反应。

&ep;&ep;我慢慢凑近苏辄之,近到我们两个中的任何一个人稍微动一下就会不小心亲到对方脸上。

&ep;&ep;我用指尖勾起苏辄之的下巴,嗓子里发出的声音妩媚到我自己都能听出一身的鸡皮疙瘩。“觊觎美色的人明明是我,辄之何必替我扛下所有罪名?若是辄之当真对我有半点心思,也犯不着假用情药壮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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