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就是要恶心苏辄之,恶心到让他赶紧出去,至少今天离我越远越好!

&ep;&ep;我本来还盘算着,只要苏辄之一走,我立马把收集到的样本拿出来好好研究研究。结果苏辄之不仅没有起身走人,他反倒是躺到床上,顺势把我抱进怀里。

&ep;&ep;等等!这什么情况?!

&ep;&ep;苏辄之用这么暧昧的姿势抱着我干嘛?!

&ep;&ep;“辄之?”看着近在眼前的苏辄之,我的小心脏顿时就不受控制了。

&ep;&ep;很快,不受控制的不止是我的心跳,我的耳朵也开始跟着不正常。一阵耳鸣在我脑中炸开,随之而来的是眼前越来越扭曲的苏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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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我昏昏沉沉睡了三天。蚂蝗真是杀人于无形,被蚂蝗吸血的时候没有感觉,蚂蝗脱落后伤口持续流血也没有感觉。

&ep;&ep;疼痛是一种救命的感觉,如果感觉不到疼痛,动物就感觉不到危险,就算身处危险之中也不自知。

&ep;&ep;我被蚂蝗吸走的血不算多,但是从南山到王府的一个时辰里,我淅淅沥沥流了许多血。因为感觉不到疼痛,所以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差点血亏而死。

&ep;&ep;幸亏太医来得及时,帮我止住了血流。本来伤口止血之后我多休息休息,吃点有营养的,过几天就好了。没想到苏辄之突然对我投怀送抱,吓得我气血不足当场昏迷。

&ep;&ep;等我彻底清醒的时候,已经过了整整三天。这三天里我迷迷糊糊被喂了许多甜食,我醒过来一看,阿虎竟然往我嘴里灌了三天的红糖红枣当归鸡蛋汤!

&ep;&ep;按照太医院的指示,我现在享受的是产妇待遇。可怜我连个孩子都有不起,却被人当产妇对待!

&ep;&ep;我醒过来没多久就有太医前来帮我换药,太医仔细检查伤口后说:“王爷伤口恢复得不错,伤口都已经结疤,不用再继续敷药。今日王爷可以沐浴,也可下床走动。不过运动需得适量,切莫劳累。”

&ep;&ep;“多谢太医。”苏辄之帮我回了话,又带太医到外面去写方子。

&ep;&ep;我坐起身往自己腿上看一眼,整个左腿上被印了十多个暗红色宝马标志!蚂蝗的嘴是个吸盘,外围是个圆圈,吸盘里有三瓣刀片,被蚂蝗要出来的伤口就跟德国宝马车的标志一样。

&ep;&ep;伤口都不深,结疤后依然没有任何不舒适的感觉,不疼也不痒。听说这些疤很快就会退去,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ep;&ep;我爬下床,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立刻马上洗个澡。算上爬山和回来养病的这段时间,我已经有整整六天没有洗澡。爬山出了许多汗,现在我浑身上下都是一股说不清的酸臭味。

&ep;&ep;躺在浸了五色花瓣的澡盆里,我感受到一股久违的身心舒畅。果真是失血过多,就连洗澡都会有昏昏欲睡的感觉。

&ep;&ep;“主子。”苏辄之的声音冷不丁从门口飘进来,“可要辄之伺候主子沐浴?”

&ep;&ep;“你别进来!”我的瞌睡瞬间被吓醒,“我自己会洗澡,你不要进来!”

&ep;&ep;我火速把头发洗干净,再把身上的污泥搓掉。洗澡之前也没查查黄历,不知道今天是否适宜沐浴。不过查了黄历也没用,在王府里,苏辄之就是黄历。他高兴的时候诸事皆宜,他不高兴的时候万物有罪。

&ep;&ep;换好衣服,我又开始浑身发虚。虽然月子婆吃得东西甜腻得很,不过保命要紧,我还是出去再吃一碗红糖红枣当归鸡蛋汤比较好。

&ep;&ep;吃完饭身子便开始犯懒,好好一个艳阳天,我却没有福分去享受午后阳光。

&ep;&ep;今天木莲在我房里做事,她刚刚帮我抖开被子,阿虎就进门说:“王爷,苏公子送来拜帖。”

&ep;&ep;“苏展?”我问阿虎。

&ep;&ep;“是。”阿虎说,“苏公子说听闻王爷病重,他十分挂念。苏公子的拜帖王爷是收还是不收?”

&ep;&ep;“收!”我当即做下决定,然后脱了中衣对木莲说:“更衣。”

&ep;&ep;木莲站在原地不动,她可怜巴巴地说:“王爷病成这样,太医都说了王爷要多修养。王爷还是先午休吧。”

&ep;&ep;我自己换上一套宝蓝色男装说:“我有事要问苏展,等我会见他以后再回来睡觉。”

&ep;&ep;木莲不敢忤逆我,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过来帮我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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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步光!”我走进凉亭,刚才只爬了几步假山便开始喘粗气。

&ep;&ep;“王爷!”苏展紧张地将我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听闻王爷身受重伤,血气亏损。我擅自前来,可有打扰到王爷休息?”

&ep;&ep;“没有。”我豪爽地请苏展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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