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看着曹瞻,越看越喜欢。这孩子一看就是天资聪慧,不枉我给他取表字文渊。

&ep;&ep;从他们几人一进门我就注意到染絮后面还跟了一个人,我看一眼染絮身后的女娃娃问:“山茶,都嫁了慕容虎怎么还往我这里跑?”

&ep;&ep;“我担心宗主嘛!”山茶噘起小嘴,跑过来粘我身上说,“阿虎哥现在做了苏家的副总管,想要争着去伺候他的人多得是,不缺我一个。”

&ep;&ep;“那你更应该看紧他。”我在山茶小鼻尖上划一道说,“你就不怕你不在家,阿虎跟别的小丫鬟好上了?”

&ep;&ep;“他敢?!”山茶大眼睛一瞪,“就算他要跟哪个小丫鬟好,那也是我做大,小丫鬟要听我的!”

&ep;&ep;我真是拿山茶没办法,换了话题吩咐道:“秀娘在北屋,既然你回来了就多照顾一下。毕竟以前你伺候过秀娘。”

&ep;&ep;“秀娘?”山茶难以置信地问,“就是,老爷的夫人?”

&ep;&ep;“是啊!”我说,“不是苏家把她母子两送我这里来的嘛,你不知道?”

&ep;&ep;“夫人不是自己偷了钱逃跑的?”山茶的表情非常疑惑。

&ep;&ep;突然间,整个堂屋里的气氛变得非常诡异。我一直没有问过秀娘为什么要从扬州跑到四川来,我以为秀娘是见苏辄之长时间不回家,带着孩子来劝苏辄之回家的。

&ep;&ep;可是现在看来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苏辄之是商人,苏家生意遍布海内。苏辄之出门走生意,一去两三年都是有可能的,秀娘不可能为了见苏辄之一面跑这么远的路。

&ep;&ep;我火速起身,带着山茶往北屋走去。

&ep;&ep;奈何我这人一激动起来就思考不周,我都没有提前进门询问一下,想着都是女人没什么好避讳的,所以我带着山茶直接推门进了北屋。

&ep;&ep;“哈哈哈哈!”所有人都没料到,我们一进门就听见秀娘清脆的笑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ep;&ep;“夫人?!”山茶顿时喘起粗气,她看着床上混乱的一幕两眼冒火。

&ep;&ep;“误会误会!”我一步拦在山茶面前,想要遮挡住山茶往床上看的视线。“秀秀受伤了,春香在帮她治病。”

&ep;&ep;“宗主。”山茶冷笑一声说,“奴婢跟了你这么多年,以前是我年幼,不懂床第之事。可是宗主别忘了,我出嫁那天还是宗主亲自在我嫁妆里压了一本春宫拓本。”

&ep;&ep;山茶不顾我的阻拦,一把推开我,指着床上的一男一女说:“敢问宗主,春香姐姐给夫人治得是什么病?奴婢没见过市面,第一次听说治病需要脱光衣服,男女交合。”

&ep;&ep;“当真是误会。”我说,“秀秀的衣服也没脱光呀,只不过是手臂露在外面而已。春香连衣服都没脱,春香的衣服穿得好好的。春香真的只是在给秀秀做推拿,仅此而已。”

&ep;&ep;山茶摇头嘲讽道:“推拿我也做过,不仅我做过,我还见别人做过。但我从未见过任何人做推拿时会笑得如此放荡。况且夫人做推拿怎不躺在床上,反是靠进别的男人怀里?”

&ep;&ep;我当真是百口莫辩,用力把山茶揪出门说:“我和春香都只把秀秀当妹妹看待,旁得心思便再没有。春香是看秀秀做推拿不舒服,讲两个笑话分散一下秀秀的注意力。

&ep;&ep;“要说是把秀秀的衣服脱光,春香没做过这档子事,反倒是我秋月做过。秀秀病得起不来床,晚上都是我和芍药帮秀秀洗澡。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个趁人之危的登徒子?”

&ep;&ep;“这……”山茶被这故事震撼到了,“宗主怎会……”

&ep;&ep;我好笑道:“我这柴庐统共就这几个人,我要是不帮秀秀洗澡,那秀秀一个身子就只能脏着了。以前我病了是你们几个妹妹帮我洗澡,凭什么现在你家夫人病了我就不能帮她洗澡?”

&ep;&ep;山茶被我唬得一愣一愣的,我知道我是在偷换概念,但是眼下只能这么说。

&ep;&ep;在交配权上,男方天生就处于劣势地位。无论是父系社会还是母系社会,交配权永远被捏在女方手上。

&ep;&ep;母系社会是走婚,大多数男人还能争取到交配权。但在父系社会,除了少数能够出得起丰富聘礼的男人可以多争取一些交配权,剩下的男人要么挤破脑袋才能娶到一个媳妇,要么只能以绝育的方式到这世上来走一遭。

&ep;&ep;所以女人帮垂死的男人洗澡,那是女人给男人施舍同情。但男人帮垂死的女人洗澡,男人就会被视作窃取交配权,算是一种偷盗行为。

&ep;&ep;“以后你别出去乱说就好。”我交代给山茶,“这两个月的事情芍药都看着呢,不信你问问芍药我说得是真的还是假的。”

&ep;&ep;“好吧。”山茶撇撇嘴,勉为其难地接受了这件事情。

&ep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