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知道跪了多久,郑家亲戚腿脚酸麻的叫苦连天,可没郑老太爷的吩咐他们连动都不敢动,只能在心里暗骂郑墨。

&ep;&ep;郑墨也是跟只斗败了的公鸡似得低着头,突然,他听到一阵汽车的引擎声,抬头正看到从车上下来的林北。

&ep;&ep;郑老太爷拽着他直接小跑过去,林北看到这阵势又瞧见那狼狈的郑墨和气冲冲的郑老太爷心里顿时明了。

&ep;&ep;此刻,郑老太爷已经将郑墨拉到林北跟前,上去就是一脚然后呵斥道:“混账,还不快将项链送还给人家!”

&ep;&ep;郑墨被踢得手忙脚乱,他连忙将项链双手捧到林北跟前,恳求道:“哥,我……我有眼不识泰山,这项链请您收回。”

&ep;&ep;气氛压抑,郑墨额头布满了虚汗,一个劲儿的冲郑老太爷使眼色,希望他能帮自己说说话。

&ep;&ep;郑老太爷边赔笑边伸手掏出早就准备好的银行卡递过去,歉声道:“这位先生,先前我这孙儿多有冒犯,是老朽管教无方,这点心意算是我们郑家给你赔个不是。”

&ep;&ep;这次郑老太爷也算是忍痛割爱了,五百万的银行卡说送就送,可他却送错了人,钱对于林北来说跟废纸没什么区别。

&ep;&ep;林北眼神一凛,高声说道:“郑墨,你可曾记得我那天跟你说过的话?”

&ep;&ep;郑墨努力回忆,突然记起了什么,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端着项链哀求道:“我错了,请您收回项链,我错了……”

&ep;&ep;他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跪在地上用膝盖走到林北身前,砰砰砰,又是三个响头。

&ep;&ep;额头满是鲜血,他是真的怕了,眼睛里全都被恐惧填满。

&ep;&ep;林北这才淡淡一笑收回项链,这一刻,郑墨如同虚脱一般瘫倒在地,郑老太爷也是直抹汗,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ep;&ep;可就在他们以为事情到此为止时,林北脸上突然浮现出一抹冷笑,让郑墨心里发慌。

&ep;&ep;“钱我就不要了,不过从现在开始,我要你们郑家全族跪在我门前一天一夜当做赔罪,当然你们也可以拒绝,不过这代价我保证让你们终身难忘!”

&ep;&ep;林北伸出一根手指,看似无比轻松的一句话。

&ep;&ep;实则,令郑家全族心惊肉跳!

&ep;&ep;郑老太爷不敢怠慢,连忙拉着郑墨跪了下去,虽然年事已高,可他为了保全族人性命也只能咬咬牙认了。

&ep;&ep;别墅内。

&ep;&ep;“林总,最近李冉那边动静不小,听说已经开始联合三大家族商量对策,咱们用不用……”影子跟在林北身侧,问道。

&ep;&ep;林北摇摇头,说:“不急,就让他们在临死前好好挣扎挣扎吧,这样玩起来才有意思,这几天我还有其他的事要做。”

&ep;&ep;影子蹙眉,说道:“林总,有什么事您吩咐我就好了,这几日奔波劳累您该好好休息休息。”

&ep;&ep;“不用了,这件事我必须亲自去,”林北话落便不再说话。

&ep;&ep;影子知道林北一旦决定的事,没有人可以改变,当下里也就没多说什么。

&ep;&ep;林家老宅外。

&ep;&ep;林清坐在太师椅上满脸铁青,多少年来,无论是工作还是退休他都是一身干净而整洁的中山装,可今日,却显得有些狼狈。

&ep;&ep;对面挖掘机和他推土机宛若两头野兽,虎视眈眈的望着林清背后这座看起来年代有些久远的老宅。

&ep;&ep;包工头将铁锹猛地插在地上,瞅了两眼边上的村长,后者掐灭烟头,脸色铁青的盯着林清。

&ep;&ep;“老东西,可真是冥顽不灵,真当老子不敢卸了你这几根老骨头?”

&ep;&ep;“我告诉你,你女儿林雪都特么畏罪自杀了,还以为是你林家得势的时候呢,真是笑话!”

&ep;&ep;“今天我就把话撂在这里,你这宅子,我拆定了!”

&ep;&ep;村长抱着双臂一脸轻蔑的嘲讽着,还不忘啐了口吐沫,态度嚣张至极。

&ep;&ep;围观的村民虽然面子上不说什么,但是心里却都愤愤不平,恨得咬牙切齿。

&ep;&ep;原来村里修公路,本应该从村北公家的土地上穿过去,可就因为村长私占土地在那里盖了三层豪宅,他便擅作主张改道村南。

&ep;&ep;可村南住户比较多,想要修路只能拆房铺路,总共八家,三天之内拆了七家,剩下一家便是林清的老宅。

&ep;&ep;老爷子倔脾气死活不让拆,已经在这里对峙一上午了。

&ep;&ep;林清听这话气的够呛,憋红脸道:“我女儿没犯罪,他只是被小人害了,她没死,你少胡说八道!”

&ep;&ep;林清的话引得村长一阵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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