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轰!

&ep;&ep;雷霆炸响,全场皆惊!

&ep;&ep;所有人都被林北的气势压得喘不过气来,背后发凉。

&ep;&ep;尤其是陈天,竟被这股子排山倒海般的气势,逼得全身发软。

&ep;&ep;他一个踉跄倒在地上,像是看到了地狱阎罗一般,吓得发抖。

&ep;&ep;“没出息的东西,给我滚一边去,丢人现眼!”

&ep;&ep;啪!

&ep;&ep;陈林将茶杯砸向陈天,陈天吓得赶紧连滚带爬的躲到一边。

&ep;&ep;之前那些扬言将林北如何如何的那些富家公子。

&ep;&ep;此刻,更是一个个哑口无言,甚至连跟他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ep;&ep;四具棺材,不多不少。

&ep;&ep;陈林、冯兴阳以及鲁仲南气的吹胡子瞪眼,老脸憋得通红。

&ep;&ep;李冉也是怒火中烧,可她还算得上是冷静。

&ep;&ep;“林北,你胆子可真是不小,扛着棺材来赴宴!”

&ep;&ep;“你可知道,死字怎么写!”

&ep;&ep;“巧了,这句话,也是我问你的!”

&ep;&ep;话落,林北狂笑两声跟着大手一挥,有股子君临天下的霸气。

&ep;&ep;可李冉却面色一冷,眯起眼睛。

&ep;&ep;“本想着让你和这狗屁三大家族多活一阵子,等我姐忌日,一同祭了天。”

&ep;&ep;“可你们抓了楠楠,看来,我有必要提前送你们去投胎!”

&ep;&ep;刷刷!

&ep;&ep;所有人齐齐看向林北,这个身披风衣,瘦削地如同一柄尖刀的男人。

&ep;&ep;在南州市,三大家族那就是天!

&ep;&ep;与天斗,不是找死是什么?

&ep;&ep;可偏偏有人逆天而行,敢当着三大家族的面,扬言要灭了他们。

&ep;&ep;整个南州,仅林北一人!

&ep;&ep;“不自量力的小子,我们三大家族在南州几十年的底蕴,岂是你说翻就能翻的?”鲁仲南一拍桌子,怒道。

&ep;&ep;“鲁兄说的不错,姓林的小子,你该不会是真以为我们三大家族是纸糊的老虎,任你拿捏吧?”

&ep;&ep;陈林也跟着开口道,然后意味深长的瞥了眼冯兴阳。

&ep;&ep;冯家先前被伤了管家,后又被砸了婚礼,正在气头上。

&ep;&ep;“狂妄的家伙,我冯兴阳在南州市打拼了半辈子,还从未有一个人敢怎么对我说话!”

&ep;&ep;“你是第一个,不过,你也是最后一个!”

&ep;&ep;冯兴阳眸子里带着杀意,所有人听到这句话,都不由得一哆嗦。

&ep;&ep;啧啧啧。

&ep;&ep;“这香槟不错,应该是南州市最好的了吧,不过比起我喝过的那些,还是差了些档次。”

&ep;&ep;林北给自己倒了杯香槟,微微一品,神情安然自得。

&ep;&ep;似乎,这李冉和三大家族放的狠话,对他一点作用都没有。

&ep;&ep;井底之蛙,安知天高地广?

&ep;&ep;在众人的注视下,林北摇晃着酒杯走到四具棺材前。

&ep;&ep;他每走一步,那些平日里不可一世的纨绔子弟纷纷退后两三步,直到逼至墙角,无路可退。

&ep;&ep;有趣!

&ep;&ep;林北将酒杯放到棺材上,抬头道:“冯兴阳,你,跟井底之蛙有什么区别?”

&ep;&ep;“你们三大家族自认为是南州的天,殊不知,我林北一抬手,便覆了你的天地!”

&ep;&ep;霸气!

&ep;&ep;冯鲁陈三家主事人皆是面色大变,李冉也是心里一抽。

&ep;&ep;这林北,哪里来的傲气,竟能说出这种话!

&ep;&ep;“你敢!”冯兴阳勃然大怒。

&ep;&ep;“有何不敢?”

&ep;&ep;“今日你们若是乖乖放了楠楠,咱们还可以坐下来,商量商量你们怎么个死法。”

&ep;&ep;“若是不放,今天这棺材一开,血!流!成河!”

&ep;&ep;砰!

&ep;&ep;林北一巴掌拍在棺材板上,三寸宽厚的棺木,被硬生生砸出了个掌印。

&ep;&ep;在场所有人,都倒抽了口凉气。

&ep;&ep;“你没机会动手了!”

&ep;&ep;李冉紧咬红唇,直接拍拍手,哂笑。

&ep;&ep;“林北,今晚天罗地网,我看你如何从这里走出去!”

&ep;&ep;她狞笑着,冯鲁陈三家主事业纷纷蔑视地看着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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