碟凤梨酥搁在李瑞清面前，赵向零才捧起其他的点心慢慢开始吃。
&ep;&ep;她看着孙无念怔怔，推了他一把：“哎，怎么不吃？”
&ep;&ep;孙无念看了她一眼，似有奇怪，眼睛里又似乎有别的东西：“你不是最喜欢凤梨酥？”
&ep;&ep;捻起一块酥的李瑞清手指僵了一下。
&ep;&ep;赵向零随口答道：“哦。瑞清不喜欢甜点，只吃凤梨酥一种。”
&ep;&ep;孙无念眼中的奇怪更甚。他的瞳孔在窗外照射进来的光线下有些微缩。
&ep;&ep;沉默一会，他问道：“你和他很熟？”
&ep;&ep;赵向零见他久久不吃，塞给他一块绿豆糕：“熟啊，当然熟，从前我身子不好，瑞清的娘是南国最好的大夫，所以我在他家养了小半年。”
&ep;&ep;不用赵向零接着说下去，孙无念也大致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了。他将手中绿豆糕搁在碟子里，擦擦手起身笑道：“抱歉，我出去一趟，待会回来。”
&ep;&ep;赵向零眨眨眼，觉得有些不大对，却没有多问，笑答：“那你快些回来。”
&ep;&ep;“嗯。”孙无念似乎有什么事真的很急，提腿就走，竟然没有回头。
&ep;&ep;赵向零咬着糕，小声嘀咕道：“真是奇了怪，今儿怎么一个个的都不太对？”
&ep;&ep;“难不成他吃坏肚子了？”
&ep;&ep;赵向零嗅嗅手中的糕点，觉得没什么问题。
&ep;&ep;李瑞清安静吃掉手上那块凤梨酥，将碟子推给她：“我吃好了。”
&ep;&ep;六块糕，他只吃了一块。完全不符合他平日里的胃口。赵向零捻起一块嗅了嗅，觉得也没有什么问题。
&ep;&ep;这一个个的，都是怎么了？
&ep;&ep;赵向零望望外头，云层薄且白，天空蓝且高，似乎也没有要下雨啊？
&ep;&ep;想想，赵向零觉得大概是没有解释了，继续安静咬她的糕。反正李瑞清不吃了，那剩下的五块全都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