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要哭。她心中清楚,这种药没有市场,而李瑞清自己又不需要,所以绝不是不曾放,而是连做都不曾做出来。

&ep;&ep;见她的表情,李瑞清叹了口气:“罢了,我去太医院看看有没有需要的东西,陛下您安心歇在此处。”

&ep;&ep;赵向零摆摆手:“国师你记得带好面具,太医院未必没有人认识你。”

&ep;&ep;“臣知。”李瑞清从袖中取出只银面,覆在脸上。其实不用赵向零说,大部分时间李瑞清都不以真面目见人。

&ep;&ep;瞧着他走远,赵向零眯眼暗笑。终于,将这个瘟神给支开了。

&ep;&ep;太医院距离这里可有好一段距离,李瑞清多疑,药物不会假手于人,他一定会亲去太医院,所以在这段时间中,自己想要做什么,就没人能拦得住。

&ep;&ep;起身,赵向零揉揉肚子。好歹,也没白费自己的这出苦肉计。

&ep;&ep;天色渐黑,适合逃跑。

&ep;&ep;赵向零眯眼,往上头看了看。那里,属木正趴着,忽然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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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太医院,一间屋子被清空,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握着一株草药,听站在对面的黑衣人哭诉。

&ep;&ep;属木站在李瑞清面前,手中捏着只绣花鞋,脸上有着同这鞋一样大小的红印子。

&ep;&ep;“主子,陛下跑了。”属木捂脸道,“还请主子责罚。”

&ep;&ep;李瑞清淡淡道:“确实该罚。”

&ep;&ep;属木欲哭无泪,今儿的坏事都让自己给摊上了,石流那家伙倒是落得个清闲自在!

&ep;&ep;“主子,陛下功夫只略输于您,属下不敢下死手,况且陛下实在无赖……”

&ep;&ep;“嗯?”

&ep;&ep;“陛下实在机智,看出属下不敢动手,脱下鞋子就往属下脸上砸。”属木将脸伸上前给李瑞清看,“您看,陛下砸得可狠,当时就将属下从屋顶上砸了下去,现在眼前还发黑。”

&ep;&ep;李瑞清头也不抬:“你是在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