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觉得自己心思飘的有点远了,岫烟觉得自己脸有点热,不但脸,身上好像也有点热了。干脆放下笔,躺到窗边的美人榻上吹吹冷风。

&ep;&ep;杨嬷嬷进来,看岫烟躺在美人榻上出神,还以为她又在为江南那糟心事烦恼,不由坐到她旁边,小声劝道:“格格,您在屋里头也歇了大半月了,咱们满洲的闺秀可不讲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成天闷在屋里可不闷出病来。何不到外头走走散散心?”

&ep;&ep;岫烟觉得乳母说的也有道理,她是该出去走走了,那几年用惯了玻璃镜,突然回来对着青铜镜,哪怕从前用过十几年不觉得有什么,可用玻璃镜那感受实在大不相同,且差距不是零星半点,岫烟便寻思着到首饰店去瞧瞧有没有玻璃镜也好。

&ep;&ep;禀告了伊尔根觉罗氏,便带着清浅疏影两个丫头并几个护院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