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好,我明日把这事跟师傅说一下。你见过时傲的奶奶吗?见过她的腿的情况吗?”

&ep;&ep;“没有,我虽然与时傲熟识,时府也去过几次,却并没有见到过他奶奶。”白宴冰摇了摇头。

&ep;&ep;“嗯,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吧!对了,我今日买布时,碰到了刘公子。还有上次,我在瓷器行也碰到了他,他还送了我一套茶具。”凌沙觉得刘公子是白大哥的好友,自己还是告诉他一声的好。

&ep;&ep;“他?他懂茶具的好坏吗?他送你的,能是好东西吗?你要是喜欢,我改日送你一套好的。”白宴冰靠近了凌沙耳边,低声道。

&ep;&ep;凌沙默默的看了他一眼,“你也喜欢珍藏上好的茶具?”

&ep;&ep;“不是,是以前和时傲比作诗,赢来的,不过,我一直没用,在箱子里锁着,你要是喜欢,我明日送过去。”白宴冰低声道。

&ep;&ep;“不用了,你留着,以后......用!”凌沙说完,脸色微热的看了他一眼。

&ep;&ep;白宴冰看着凌沙的神色,瞬间秒懂,神色间有着一丝开心,握着她的手,更是紧了紧,低声应道:“好!”

&ep;&ep;外面赶着牛车的大郎默默的看了看天,以为低声自己就听不到了吗?看来,这妹夫,跑不了啦!

&ep;&ep;“白大哥,你可知道他随手拿了一套茶具送我,是谁烧制的?”凌沙嘴角勾起,想起那次的事情,就想笑。

&ep;&ep;“谁?”白宴冰诧异,想了想,又道:“有名字的茶具,莫非,是出自宋老之手?”

&ep;&ep;凌沙点了点头,“好像是,我那日偷听到的,好像说的就是老宋这个名字。”

&ep;&ep;“宋老,在瓷器行里是很出名的,他是祖传的烧窑手艺。刘家在十来年前曾经花大价钱买下了一个烧瓷窑,而刘禀连的爹则是亲自去请那宋老留下的,还特意把小窑留给了他,而且,对宋老没有任何要求,他想烧多少,就烧多少。对宋家家眷也很好,给在镇子上买了处院子,让他们都住在了镇子上。为感谢刘家主的大恩,宋老就安心的留在了刘家瓷窑,也立下了规矩,一年只开两次窑,上半年一次,下半年一次,而每次开窑烧出来的东西,也无一个次品,全部都是精品,价值不菲。宋老出品的,一套茶具几百两几千两也是常有的事情,甚至还有京城的人专门来咱们县买宋老的瓷器。”

&ep;&ep;白宴冰说完,凌沙微微吃惊,怪不得那掌柜的那样惊讶不淡定呢,果然是镇店之宝!

&ep;&ep;“原来如此,这样说来,刘禀连还真是眼拙,把那么好的东西竟然随手送了我!”凌沙叹息一声。

&ep;&ep;“放心吧,刘家不缺好东西的,虽然说那套清莲值钱,但也没到了万金的地步,也不是这世上唯一的一套珍品,宋老这次烧出来的,同时应该会有好几套。”

&ep;&ep;“对,我听到他们说,这个款式的,一共烧了四套,不过名字各不同,给我这套,叫清莲。”

&ep;&ep;凌沙一个姿势有点累,换了个姿势,这回,干脆彻底的窝在了他怀里,舒舒服服的靠着,这回,两个人也正好能互相看到对方了。

&ep;&ep;白宴冰双眼含笑,宠溺的看着凌沙,“没事,给你你就用着,你的一瓶药,也和宋老的一套瓷器价值差不多了,你送了他两瓶,那小子应该偷笑才对。”

&ep;&ep;“嗯,总要有个礼尚往来的,我也不喜欢一直欠着他的,”凌沙应了一声,伸手摸着他脸上的疤痕,轻声又道:“你这疤痕,天凉的时候,可有什么不适吗?疼或者痒。”

&ep;&ep;“没有,毫无感觉。”白宴冰心里微颤,感受着凌沙的温暖小手在自己脸上移动,轻声应道。

&ep;&ep;凌沙收回手,坐起了身,微微蹙眉,“你这个伤痕,和傻狗蛋的傻一样的道理,年限太久了,要想治愈,太难了!”说完,深深叹息了一声。

&ep;&ep;白宴冰被她的比喻逗的苦笑了一下,“沙儿,你这比喻,是想气死我吗?”

&ep;&ep;凌沙这才知道自己此话不妥,赶紧俏皮的冲着他吐了吐舌头,笑了起来,“口误,口误!”

&ep;&ep;无奈的看了她一眼,白宴冰摸了摸她的头,轻声道:“我去换大哥进来。”

&ep;&ep;“好,来,这个手套给你,戴着。”凌沙从一边的袋子里拿出了一副手套递给了白宴冰。

&ep;&ep;“不用,不用。”白宴冰赶紧推辞,这是二郎三郎他们的吧,自己怎么能戴。

&ep;&ep;“这是我刚才刘家的布桩看到他们也有卖的,就给你买了一副,哥哥们都有的,这样出去赶车会冻手。”凌沙强硬的塞在了他手里。

&ep;&ep;听说是凌沙给自己买的,白宴冰倒是不再推辞了,而是紧紧的捏在手里,低声说了声谢谢。

&ep;&ep;白宴冰出来后,大郎扭头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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