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心,默默的想了一会,道:“娘,等新院盖起来,我们搬过去后,要不再买两个下人吧,以后娘也能少做点活,也有个人在跟前伺候,孩儿不在家时也能放心。”

&ep;&ep;其实,白宴冰也不是傻子,从他出了社会,在外面跑开后,见识的多了,也慢慢的能感觉的出来,自己娘,与村子里的那些妇人们还是有着很大的区别的。自己的娘,像是城里的那些夫人们一般,无论是气度还是谈吐,都不像个村妇。

&ep;&ep;其实,这点,奶奶也说对了,娘,真的可能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来着,从小,肯定也是锦衣玉食有人伺候着的。这一点,从她上次给杜家蒸了那个神兽面点就能看的出来,普通百姓人家,哪会做那个?

&ep;&ep;花氏一顿,笑了笑,“怎么想起买下人的?你不在,娘一个人也不怕的。”

&ep;&ep;“不,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有奶奶在。可如今,剩您一个,我不放心。况且,孩儿觉得,娘小时候,身边也是仆侍成群吧,相信,孩儿给娘买几个下人,娘还是有办法管的。”

&ep;&ep;花氏一愣,回头看了白宴冰一眼。

&ep;&ep;白宴冰也抬头去看花氏。

&ep;&ep;娘俩对视了几眼后,花氏撇开了头,点了点头,“好吧,确实,田地里,也得有个人种才行。”

&ep;&ep;“嗯!”白宴冰点了点头,再没说什么。

&ep;&ep;“冰儿,关于娘的身世,娘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说出来,没什么意义,也对你没什么好处,你无论是走仕途,还是在村子里当村长,都与娘的身份没有关系。你就是你,要凭着自己的真本事走好每一步。”花氏想了想,决定还是安抚一下儿子,毕竟,冰儿很聪明,这么多年,她也相信他看出了些什么。

&ep;&ep;“好,孩儿明白!”白宴冰扬起脸,冲着花氏笑了笑,让她安心。

&ep;&ep;他们母子俩,不像别人家的母子俩那么腻歪,但是也不是冰冷的那种关系。最近,母子俩的关系因为常谈起凌沙,又近乎了不少,母子间话语也多了一些。

&ep;&ep;其实,一笑之后的白宴冰,很想把心里咀嚼着的两个问题问出来,可最后,生生的咽了下去,罢了,不问了,不让娘为难了,以后总会知道的。

&ep;&ep;第一个问题,自己脸上挨的这两剑疤痕,是否与娘的身世有关?

&ep;&ep;第二个问题,那取消了自己考试资格的上面人,是否与娘的身世有关?

&ep;&ep;如果,这两个问题的答案是肯定的,白宴冰觉得,事情可能不会那么简单的解决,华大夫那边也不见得能榜上忙,尤其,对方可能是京城那边的势力。

&ep;&ep;如果,这两个问题与娘无关,那么,是否会与当年爹在京城呆了那三年有关系?自己爹,当年在京城,又做了些什么?

&ep;&ep;————

&ep;&ep;杜家,年夜饭。

&ep;&ep;一家人今晚的年夜饭,是在老爷子和老太太住的屋子里吃的,就是为了老人吃完,能在炕上坐着看他们年轻人喝酒玩闹。

&ep;&ep;老爷子老太太和华大夫三个长辈被安排在首位上坐着,两边依次坐着杜老二两口子和五个孩子,大家正好把新做的大桌子围城了一个圆。

&ep;&ep;今晚家里所有人都喝酒了,包括小弟,也包括凌沙和老太太、卢氏这些女人和小孩们。

&ep;&ep;只不过,凌沙和老太太卢氏喝的是桂花酿,而杜老二他们喝的,则是竹叶青。华大夫也没少喝,似乎,他的酒量很好,喝了不少,但一点都不显醉意。

&ep;&ep;小弟随了杜老二他们喝的竹叶青。他本来觉得自己过年后就十一岁了,是大人了,能喝酒了,结果,没想到,喝了一杯,倒下了!

&ep;&ep;趴在桌子上趴了一会,小弟又挣扎着坐了起来,“爹,这酒好...嗝,好甜啊,我还想...喝!”

&ep;&ep;杜老二无奈的看了小儿子一眼,看到他那个醉态,有一丝心疼,站了起来,“洋儿,你喝多了,爹扶你去爹娘屋里的里屋睡觉吧!”

&ep;&ep;“啊,不不不,爹,我没...醉...,我还能喝的,明天你们又...不让喝了...”

&ep;&ep;卢氏也担心了,站起来刚要说话,老爷子和老太太放下了筷子,“洋儿还是个孩子,不能再让喝了。”

&ep;&ep;“没事,爹,我一会给他喝点解酒药就没事了,让三哥先带他过去吧!”说完,凌沙低头继续吃饭。这一桌子饭菜,可真香啊,凌沙每个菜上都要尝几口。

&ep;&ep;“啊,对了,爹,娘,我还有个大...秘密,要告诉你们!”小弟听到凌沙说话,突然想起了心中一直藏着的秘密,觉得还是说出来大家都知道舒坦些。

&ep;&ep;“什么秘密?”卢氏好奇的问道。

&ep;&ep;正吃的欢快、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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