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宴冰,等着他醒来。

&ep;&ep;要是他此时能应她刺激人中穴而醒来,那就说明他问题不大。如果醒不来,那问题就有点大了。

&ep;&ep;好在,时候不大,白宴冰悠悠转醒。

&ep;&ep;当他轻嘘出一口气,慢慢的张开眼时,凌沙第一眼就看到了。

&ep;&ep;“白大哥,你醒了?”凌沙惊喜的叫了一声。

&ep;&ep;刘禀连和姜云言两个也赶紧围了过来。

&ep;&ep;“老白,”两个人低声叫了一声。

&ep;&ep;白宴冰第一眼先看到了凌沙,之后又看到了两位好友,他的眼神一点点清明。

&ep;&ep;“沙儿,云言,禀连,我......嘶......”白宴冰想问我怎么了,却突然感觉到浑身疼,脑袋更疼。

&ep;&ep;“怎么了,白大哥,怎么了?”凌沙一看他的样子,着急的问道。

&ep;&ep;“我,头疼!”白宴冰慢慢的伸手放在了头上,轻轻的揉着后脑勺的位置。

&ep;&ep;“好,你翻个身,趴着,我给你看看后面。”凌沙低声道。

&ep;&ep;白宴冰应了一声,想翻身,可是浑身疼的一动他就满头的冷汗。

&ep;&ep;凌沙急忙去帮着他翻身,刘禀连也赶紧脱了鞋,上了炕,帮着凌沙把白宴冰翻了个身。

&ep;&ep;凌沙看着他后背上的伤痕,眼神又是一黯。

&ep;&ep;查看完白宴冰的后脑勺,凌沙点了点头,“起了个大包,白大哥,你可还记得你遇到了谁?是谁对你动的手?”

&ep;&ep;凌沙一边用凉毛巾给他敷那个大包,一边问他。

&ep;&ep;白宴冰想了想,“不是一个人,是四个人动的手,一边的石头后边,还有一个人在那指挥。但是,我并没有看清楚他们是谁。”

&ep;&ep;“老白,那你觉得,可是那些会功夫之人?”刘禀连低声问道。

&ep;&ep;“不是,他们动作并没有习武之人那么迅速利落,就像是村子里的人,他们打我,拿的就是村子里常见的木棍。”白宴冰想了想道。

&ep;&ep;凌沙听完这番话,眼睛眯起,村子里的?谁会对白大哥有那么大仇恨?竟然能派的动四个人来一起出手打他?这样子,就像是早有预谋的似的,究竟是谁?

&ep;&ep;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凌沙没做声,只是静静的给白宴冰凉敷着后脑勺的肿包。

&ep;&ep;很快时傲回来了,后面还跟着李卓阳。

&ep;&ep;“怎么回事?”李卓阳进来后,看到白宴冰醒了,坐在炕沿边问道。

&ep;&ep;白宴冰就把刚才的话又简单的说了一遍。

&ep;&ep;李卓阳听完,若有所思。

&ep;&ep;“怎么?”时傲问他。

&ep;&ep;“我今天下午去师妹家时,好像看到杨安沈清河几个人和白喜竹一起向村外走去来着。这几个人平日间不是不怎么来往的嘛,我就好奇,多看了一眼,毕竟......”说到这里,李卓阳默默的看了凌沙一眼。

&ep;&ep;凌沙把布巾放到水盆里,抬起头来看着李卓阳,“师兄的意思是,他们都是被我拒绝过亲事的,是吧?”

&ep;&ep;说完,凌沙突然神色一顿,看向了时傲。

&ep;&ep;时傲也突然想起了那日早晨北山上的情景,他的脸色变了变,看向了白宴冰,看来,是那小子来报复了?

&ep;&ep;时傲能想到,凌沙也想到了,白宴冰自然也想到了,他的眼神也变的阴郁起来。

&ep;&ep;凌沙眯了眯眼,“干哥,普通老百姓对秀才大打出手,是要坐大牢的吧?”

&ep;&ep;“也不一定,要看镇丞怎么判了,但是我朝秀才可以见官不跪,免刑免徭役这个特权倒是有明文规定的。”时傲说道。

&ep;&ep;“哦,这样啊。”凌沙应了一声垂下了眼帘,遮住了眼里的戾气,这样一来的话,还是先不报官了,私下收拾他们吧,哼,敢动到自己头上来了,白喜竹,但愿不是你,不然的话,二月十八,你这亲就别想顺利成了。

&ep;&ep;花氏悠悠醒来,看到白宴冰已经醒了,她不免又是一番抹眼泪,询问。

&ep;&ep;待从凌沙嘴里知道白宴冰没什么大碍后,花氏倒是放心了不少。

&ep;&ep;凌沙怕她担心,就让她去给白宴冰煎药去了。

&ep;&ep;而那副大药包,凌沙检查过后,从自己的药箱里又拿出了两颗药丸放进去,告诉花氏,明天晚上记得熬一大锅药汤,让白宴冰泡一个时辰的药浴。

&ep;&ep;花氏把凌沙的嘱咐牢牢的记在心里。她要给凌沙药钱,凌沙拒绝了,没要,花氏也没坚持。

&ep;&ep;安顿好白宴冰,再次把脉,确定他没什么问题,凌沙嘱咐姜云言和刘禀连晚上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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