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去布桩了。

&ep;&ep;胡氏却是扭头就跑向了街道另一边街角处站着的一个中年男人。

&ep;&ep;时傲错身之际,看了一眼胡氏手里的红布包。

&ep;&ep;凌沙和时傲直接上了旁边的一间茶楼的二楼,找了窗边的位置坐下,从打开的窗户上向外看着。

&ep;&ep;只见胡氏跟那男人说了句什么,两个人转身就进入了巷子里,再看不到了。

&ep;&ep;凌沙和时傲对视了一眼。

&ep;&ep;“那是谁啊?我怎么看着那女人刚才手里拿着的红布包有些眼熟呢?”时傲疑惑的问凌沙。

&ep;&ep;凌沙冷笑了一声,“那女人就是给我爷奶下毒之人,那个姑娘,是她女儿,我堂姐。”

&ep;&ep;“啊?那个男人是谁?”时傲又傻傻的问。

&ep;&ep;“不知道,亲戚?姘头?”凌沙也疑惑,这女人可真是五毒俱全啊,虐待老人,给老人下毒,如此不地道的女人,竟然还在外面找男人?大伯年轻时娶媳妇眼睛是有多瞎?

&ep;&ep;“沙儿,她手里的那个红包,有点像是我给你奶奶银子时包银子用的红绸布啊,怎么在她手里?”时傲有些诧异。

&ep;&ep;“你给奶奶钱了?那可能就是奶奶给杜凌燕的吧?那日杜凌燕拦住我借钱,我没给借,她晚上去看奶奶了,看来是跟奶奶借的钱。”凌沙撇了撇嘴。

&ep;&ep;“贱人......”时傲骂完一句,对凌沙道:“你乖乖在这等我,我去把我的银子和红绸布拿回来。竟然拿上我的钱去找男人?”时傲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转头就下楼了。

&ep;&ep;凌沙想拦已经来不及了,只能趴在窗边看着。就见时傲从另一边的巷子里上了房顶,然后也不见人影了。

&ep;&ep;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后,整个街道上好几个乞丐跑来跑去的好像在招呼大队人马,一会功夫,都涌向了西边而去。

&ep;&ep;凌沙诧异,这是怎么了?

&ep;&ep;又过了半个时辰的时间,时傲回来了。气喘吁吁的坐在凌沙对面,把手里的东西扔在了桌子上。

&ep;&ep;凌沙一看,正是那块红绸布。

&ep;&ep;“你怎么拿到的,银子也拿回来了?”凌沙好奇。

&ep;&ep;“嗯,不过,红布归我,银子送乞丐们了!”时傲拿出火折子,就在桌子上的盘子里把那块红绸布直接烧了。胡氏摸过了,他也不会再要,即便毁也是得自己拿回来毁。

&ep;&ep;凌沙默默的看着,没说话。

&ep;&ep;良久,凌沙道:“对不起,我爷奶跟了大房十几年,感情还是有点的,杜凌燕上门借钱,我爷奶肯定不会给借,但她说是要做嫁衣,我奶奶估计把手边的一些碎银子给了,也不会想着要吧。你给了几两?”

&ep;&ep;“五两,没事,我理解干爷奶,但是这种红绸布,我只给尊敬的长辈送礼物时,才会用来包的,因为这个寓意着祝长寿。”时傲淡淡的说了一句,双眼紧盯着盘子里的布灰。

&ep;&ep;凌沙一听,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唉,老太太这次又做错了。

&ep;&ep;“他们租了马车跑出了镇子,可能是要私奔,我把镇子上的乞丐们吆喝了去,直接上去抢了。银子除了给马车车夫的,其他的,乞丐们拿着买吃的穿的去了。”时傲看了一眼外面说道。

&ep;&ep;“私奔?呵,胡氏,挺有本事啊,那现在人呢?”凌沙问。

&ep;&ep;“当然是跑不了的,我直接把两个人扔到镇府衙里去了,同时让几个乞丐去作证去了。给老人下毒,跟着男人私奔,如此下贱的女人,还想拿着老人的银子跑了,谁给她的胆子?就该去坐大牢去。”时傲冷声道。

&ep;&ep;凌沙张着嘴,大半天,才慢慢合上,然后哈哈哈的趴在桌子上笑起来。

&ep;&ep;呵呵,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胡氏作恶,自己爹看在大伯的面子上,放过了她,却不想,她自己作死,撞在时傲的眼跟前,简直就是找死啊!

&ep;&ep;这样也好!

&ep;&ep;“你没暴露吧?”凌沙问。

&ep;&ep;“没有,放心吧,我脱了外袍,还蒙着面。”说着话,时傲扯开衣领子给凌沙看,就见他今日穿的里衣,是一件黑色绵绸的衣服。

&ep;&ep;“娘...娘......,你在哪?”下面马路上传来了被遗弃的某女的哭声、找娘声。可惜,没有一个人上前询问,帮忙。

&ep;&ep;杜凌燕边跑边哭,见人就问可有见到自己的娘?

&ep;&ep;凌沙站在窗边,皱着眉看着下面,心里暗骂了一句废物,遇到事情就会哭吗?连你娘都看不住,回去怎么见你爹?

&ep;&ep;“算了,没心情再逛了,回去吧,饭也吃了,茶也喝了,戏也看了,我回去再配点药吧!”凌沙叹息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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