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哪像失忆的?只是这里有了家,有了儿子,不愿意再回去罢了。以后,这些话可不能出去乱说,妄议皇家是非,是要被下大牢的。”

&ep;&ep;朱氏赶紧悄悄的闭上了嘴。

&ep;&ep;铺好床后,两个人环视着整个新房内,叹息一声,这样的婚房,村子里还有谁家呢?

&ep;&ep;独一份的了!

&ep;&ep;整个屋内,红艳艳的一片。

&ep;&ep;八仙桌上,大红底色上绣着金黄色的七彩祥云锦绒桌布也已经铺好,两边的四个八仙椅上,同款的椅垫也已经绑好。八仙桌上此时都摆上了一对龙凤呈祥的银座大红喜烛,大红喜字也已经贴在了八仙桌后面的墙上。

&ep;&ep;旁边的墙上,则是挂着几幅画,画中或男子,或女子,似乎在做着什么。

&ep;&ep;而床帐这边,红色的纱帐分层次挂起来着,一排红色的流苏在帐前垂着,给整个红色的床帐内增添了一丝的活力。

&ep;&ep;而床上的床单,被子,枕套,都是带着喜气与热情的大红色,床单在垂下来的边缘处,绣着龙凤呈祥的图样,金色的图案配着喜气的红色,喜气中透着贵气。

&ep;&ep;抬头看屋顶,更能见到白家人的细心和用心,不远不近的吊着大小一样的红色喜字,中间间隔着一个个的红色福袋,福袋上都绣着一个福字。这是一种别出心裁的布置,别人家最多也就是在放顶大梁上挂一朵红绸布扎成的大红花。

&ep;&ep;“二婶,你发现没,这满屋子,有一股股淡淡的花香味,很好闻啊,不知道是什么花的香味。”朱氏看着那些福包,突然问丁氏。

&ep;&ep;丁氏笑了笑,点头,“是啊,那些福袋里,装的是花,这满屋子的馨香味都是那些福包传出来的。”

&ep;&ep;而那满屋子的红木家具,在这满屋子红色和馨香的映衬下,更显高端贵气。

&ep;&ep;两个人看完,叹息,这样的婚房,是她们羡慕的,也是做姑娘们向往的。

&ep;&ep;其实她们俩今天来,也是替娘家人来看看新房给布置的好不好,男方家布置婚房用不用心。这也是今日铺床这一乡俗的暗中用意,男方女方家心里都知道,所以,一般,男方家都会头一天把婚房都收拾妥当给娘家人看。

&ep;&ep;而白家昨天也确实收拾了一天,翠烟和平安更是帮了白宴冰不少,婆婆和花氏负责做福袋,翠烟负责往福袋里装从外面摘回来的花朵。

&ep;&ep;整理好新房,丁氏带着朱氏又环视了一遍屋内,确定整齐了后,两个人去了主厅那边,白宴冰赶紧笑呵呵的请她们上座,喝茶,吃点心。

&ep;&ep;坐了一会后,花氏从翠烟端着的盘子里拿过来三个红色的福袋,放在了三人的手中,笑眯眯的道:“感谢你们了,来,沾沾喜气,大吉大利。”

&ep;&ep;三个人赶紧站起来,恭敬的双手接过,对花氏说了谢谢。

&ep;&ep;接下来白家又给准备了午饭,三个人吃完饭才回家的。

&ep;&ep;三个人回到杜家后,一家人都围了上来,想听听婚房里给准备了些什么。

&ep;&ep;丁氏和朱氏就一五一十的给众人说了一遍,说完后,众人都开心的笑着,这就好,用了心就好。不过原本他们也是放心的,毕竟白宴冰对凌沙的好,他们都是看在眼里的。

&ep;&ep;下午,远之带着人突然又来了白家,每个人的马上带着一两红绸。

&ep;&ep;花氏和白宴冰看着有些懵,这是要做什么?

&ep;&ep;而且,那三十个禁卫军如今全成了小老百姓打扮,一身青衣长袍,腰间黑色腰带,领口袖口处也是黑色,三十个人,统一的装束,看上去,很整齐。

&ep;&ep;“远大人,这是做什么?”花氏不明白,诧异的问道。

&ep;&ep;远之看着她,淡淡一笑,“奉皇上之命,协助公主办好世子的婚宴。这三十个人这几天任长公主和世子差遣。”

&ep;&ep;白宴冰和花氏一起转头看向了那三十个人,嘴角齐齐抽了抽,让禁卫军帮着办婚宴?

&ep;&ep;此时,白家院子里也有一些原本就订好帮忙的村里人们在忙乎着,见到这宫里的人又来了,都有些无措。

&ep;&ep;原本那日,见到白家的敕封后,一个个吓得,都不敢来白家了。那天晚上白宴冰又一家家的跑了一趟,说了以前大家咋样,以后还咋样,他还是大石村的村长,不会不管大家,他是本村人,和大家是一样的,外祖家给的身份,也就是个身份而已,不会改变他原本想做的事。

&ep;&ep;这样,人们才放下心来,也知道白秀才还是那个白秀才,第二日开始,该帮忙的,继续来帮忙了。

&ep;&ep;母子俩把远之迎到了主厅,也不知道该怎么招待这位。

&ep;&ep;远之却没有坐,而是对着花氏躬身道:“公主,你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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