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易氏财团从事风投行业,靠着精准的判断力和操纵能力,在商界三百年屹立不倒,产业遍布全球各地,底蕴深不可测,一直被视作神一样的存在。他可以让一个摇摇欲坠的企业一夜之间挤入世界五百强,也可以让家资几个亿的大企业一夜之间消失无踪。

&ep;&ep;而易太子,是易氏真正的权利掌控人,举手投足间可以影响半个商界的财政倒向。这两年更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就在年前,他短短一个月时间,就让两家家资和郑家不相上下的上市公司无声无息地消失了,让许多企业闻风丧胆,谈之变色。

&ep;&ep;郑氏虽然没有易氏那么强大,也是全国五百强企业,实力不可小觑。想要捏死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小女人简直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ep;&ep;“你不怕?”眉梢微挑,他好整以暇地问。

&ep;&ep;“为什么要怕?”安夏反问。

&ep;&ep;听起来这个爱哭的千金好像挺大来头啊?不过她有恃无恐,越是来头大的越在乎自己的名声,她就不信这个千金敢把自己嫖/鸭的事情公诸于众。她有什么好怕的?

&ep;&ep;她唯一疑惑的是:“话说她来头这么大,为什么还要来嫖你?难道她未婚夫易太子是个臭老头?”

&ep;&ep;易琛唇角微微一抽。这个女人的关注角度,永远这么的……出人意料。

&ep;&ep;安夏却没发现,想了想恍然大悟:“你该不会一直在利用我?你嫌弃她,想把她赶走,可是她来头太大,你又怕得罪她,所以抓我来拉仇恨的?”

&ep;&ep;“你总算带上智商了。”他的声音仍旧淡淡的,听不出起伏,嘴角微勾,露出一抹淡淡的嘲弄。这女人总算摆正了自己的位置。

&ep;&ep;“那你还在这里混,会不会被纠缠不清啊?搞不好她恼羞成怒暗地里找人一刀灭了你?”

&ep;&ep;易琛:“……”

&ep;&ep;“啊呸,说顺嘴了。”安夏愁眉苦脸:“那个,我是说,你会不会因为这件事得罪郑和宣,然后……”

&ep;&ep;她的视线在四处转了一圈,房间很奢华高级,大气简约的黑白色调,衬得此间主人的非凡品味,能在郑家的豪华游轮上有这么一间接客的房间,怎么看都知道这个男人身价不菲,应该是同行里的王者级别了。

&ep;&ep;万一因为这件事丢了工作,那简直太亏了。

&ep;&ep;“然后?”他挑眉看着,那身廉价的职业装完全暴露了她的完美曲线,毫不设防的样子勾得他身上的某处开始有了肿胀的感觉,深邃的眼眸也染上了一些欲的颜色。

&ep;&ep;“你是真的怕她纠缠你?要不你来投奔我吧?”

&ep;&ep;安夏试探地说,眼角微微上扬,红润的唇也跟着微微上扬,止不住笑意偏偏憋着要一本正经,那张清透白皙的瓜子脸挂不住的神采飞扬,灵动而狡黠。

&ep;&ep;“女人,现在是你得罪了她。”易琛好心提醒。

&ep;&ep;“没事,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才不信郑和宣会拼上自己的名声和家族荣誉跟她一个什么都没有的拼。

&ep;&ep;易琛唇角微勾,露出一抹几不可查的笑意,“既然如此,那今晚我就是你的了……”

&ep;&ep;他一脚踢开浴室的门,把女人扔到浴缸里。

&ep;&ep;“啊嘞,你干什么?这是你的服务范围么?不要这么热情啦,奴家会受不了……”察觉到男人正在给自己脱衣服,安夏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挡,但说出口的话却还是那么的……咳,没有节操。

&ep;&ep;简直就是欲拒还迎的最高境界。

&ep;&ep;易琛唇角微微上扬,他发现自己对这个女人的兴趣越来越高了。

&ep;&ep;他还从未遇到过这样一个集蠢萌和妖娆于一身的女人。

&ep;&ep;简直是性格和行为上的两个极端。

&ep;&ep;“现在才开始害羞?晚了。”

&ep;&ep;衣服还是被他给脱了,女人羞红了脸颊没入水中,打了一池的泡泡把自己给藏起来了。他眼中泛着清浅的笑意,两根手指拈起她那一撕就坏的地摊货:“你拿什么养我?”

&ep;&ep;“阿勒,别瞧不起人好伐?”安夏一听他那鄙视的语气就有点炸毛了:“我跟你说,虽然本姑娘穷,但是不会亏待你的啦,我跟你打包票,只要有本姑娘一口泡面吃的,绝不会少了你一口汤的。”

&ep;&ep;易琛微怔,泡面什么鬼?

&ep;&ep;一说到这,她忽然一本正经地盯着他看:“我说,你也不是天生就愿意来干这行的吧?”

&ep;&ep;易琛想了想,点头。他确实不是天生就愿意干总裁的。

&ep;&ep;“那么以后你跟着我,我只管吃管住,但不会多给你钱花,你没意见吧?”

&ep;&ep;安夏舒服地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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