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哼哼,不过咱们最起码比南山那帮蠢货好得多吧,铁桥都陷入了水中,他们就是想要从陷空山退学恐怕都不可能了,哈哈。”短剑少年笑道。

&ep;&ep;“克文哥哥,你们怎么还在这呢?要开饭了呢。”一个柔柔的声音传来,说话者是个着冰丝绒裙的雪肩少女,尽管初春有阳光曝晒,仍挡不住海风,而这女子的额间贴着一片金箔,彰显着她尊贵的身份,妆容都与常人有别。

&ep;&ep;她一见短剑少年立在船头盈盈微笑,便满面绽开笑容地迎了上去,绯色萦绕。

&ep;&ep;“公主大人娇躯甚贵,此等海风吹得叫人四肢发寒,羲皇跟我都有些难受,更莫说你一个柔弱的女孩子了,披上这个。”短剑少年取下自己的御风斗篷,轻轻地披在了少女的肩头,她脸上绽开两朵娇艳桃花,轻轻地咬了咬嘴唇。

&ep;&ep;“嘿嘿,公主大人与克文学长郎才女貌,放在一起时刻都闪耀着光,用我们那摩罗国的话说叫做‘立奎阿玛’,意为‘星辰山外的明珠’,若是年底结了业,学长大人可别忘了请羲皇去樱幻城喝你们的喜酒啊。”

&ep;&ep;羲皇豪迈大笑了几声,伸手拍了拍短剑少年的肩膀。

&ep;&ep;“我霍克文怎有那个福分赢取烟公主?她是精巧身子女皇嫡女,想要跟樱幻城结缘的皇亲贵胄排到了女国港,什么时候轮得到克文?”霍克文搓了搓用布条缠着的剑柄,饶有兴致地挑逗了少女一番。

&ep;&ep;“克文哥哥你坏,你若不娶我,我就从这船上跳下去。”她瞬间变了副冷脸。

&ep;&ep;“别别,开个玩笑,克文能娶公主简直三生有幸,只不过,在北山营,我这眼睛不知道中了什么毒瘴,变得非常怕日光,恐怕也是一种怪病,一种常人无法治疗的病,但是,除了不能见日光,却为我增加了许多臂力,许多弹跳力,最近两年练武每每感觉事半功倍,就是不知道,能活多久?若是还活不到娶你的那天,你难道还要为克文殉葬不成?”霍克文微微一笑,手指轻捻着少女柔滑雪白的下巴,她变得醉眼迷离,柔声道:“会的。”

&ep;&ep;“哈哈,说的哪里话,克文可不舍得公主死,当然,我也不舍得自己死。哈哈哈,你们看,那是什么,咱们可没有那么容易死。”霍克文放声大笑,他突然站到高高的船舷上,指着遥远海岸线上的一排黑影道:“经贸天梭!”

&ep;&ep;圣才轴学员统统涌上甲板,都朝着霍克文拱手祝贺喊道:“学长同喜!”这就是一人登高,万众齐呼的帝相之道,他的权利最大,他的职权最高,他不需要组长分管他的军团,他要统领古老家族的子弟们称霸王朝商道,那不是民间经商的道,而是治国理政,对外沟通交流的国家兴衰之道。

&ep;&ep;“告诉锅炉室烧热焦炭,提高航速到五百里节,向经贸天梭奔袭!”

&ep;&ep;霍克文血色眸光一闪,手掌令下,英才号便拖曳着飞速拔行的水花,向那排代表着希望的黑影追逐而去,圣才轴学员人人望眼欲穿,势如破竹。

&ep;&ep;嗖!一阵物体自转的声音迎空而过,巨大的黑影盖压在英才轴的上面。

&ep;&ep;“这是什么玩意儿?”霍克文呆呆地注视着头顶扎下的锃亮炮管。

&ep;&ep;那蛋型的黑影实在太过巨大了,它就是一座在空中游动的城堡,千丈长的英才号在它的黑影笼罩下,就像个木质的玩具一般渺小。

&ep;&ep;霍克文狐疑地望了羲皇一眼,暗道:“难道这才是经贸天梭?”

&ep;&ep;“克文学长,我应该是,不对,那是英才轴南山的旗子。”

&ep;&ep;羲皇两眼一亮,忙指着竖立在五色商道上的血红色战旗,其上绣着整个英才卵的特殊造型,看起来玄妙威武,战旗边缘,还用金丝勾勒出各区块卫戍区长的大名,只不过,插着旗子的巍峨宝塔,上面空无一人,沉浸在一股股热蒸汽当中,各处建筑拱立却不见一个人影。

&ep;&ep;羲皇之所以判断出这是南山营的旗子,是因为他一眼就认出了“鹿猛”两字。

&ep;&ep;“咦?褒飨区区长:轩鹏,这个家伙不是死了么?我还能有失手的时候?”

&ep;&ep;霍克文蔑视道,他坚定地摇了摇头,不过,这样巨大的英才卵可十分吸睛,千名圣才轴学员无不带着艳羡的表情,仰望着那仿若是从仙界降临的飞艇。

&ep;&ep;“哼,一帮卑鄙无耻的家伙,这一定是东泉梦调动了那摩罗国的要塞。”

&ep;&ep;羲皇冷笑了一声,遂叫人将忠字退魔炮搬了上来,只不过,这样的阵容,面对英才卵犹如是螳臂当车,霍克文微笑阻拦道:“呵呵,羲皇,你不要如此着急,大家不要轻举妄动,若是与这些铳炮对射,咱们不占便宜,他们的学长早就死在了我手里,代行学长职责的不是东泉梦就是鹿猛那家伙,这两个人跟赵谧比起来可不值一提,等本学长劝诱他们,咱们搭个顺风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