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邓玠的好奇心越来越重了。

&ep;&ep;“大哥这是转性了?”邓玠纳罕,“上次在射击场就见他手把手教人打枪,现在又带了人过来……”

&ep;&ep;梁却葵完全不知道他说的射击场到底是什么事,没吭声。

&ep;&ep;在邓玠愣神中,梁衍抬眼看他。

&ep;&ep;这一眼没什么情绪,平静的如同看一棵树。

&ep;&ep;邓玠笑着朝他挥手,打招呼:“大哥!”

&ep;&ep;他迈步,想要过去。

&ep;&ep;坐在梁衍腿上的舒瑶刚想回头,被梁衍伸手按住,将她的脸按在自己怀中。

&ep;&ep;舒瑶脸小,他一巴掌就能盖的严严实实。拿枪磨出来的茧子擦过她柔嫩的肌肤,舒瑶不舒服地短促一声哼,梁衍手稍松了松,仍旧不容抗拒地遮住她的脸。

&ep;&ep;猝不及防,脸颊贴在梁衍的衬衫之上,舒瑶唔了一声,试图用力推开他的胸膛,就连声音也变得含糊不清:“老禽兽!别想占我便宜!”

&ep;&ep;最后一句让邓玠打了个寒噤,灯光昏暗,他看不清晰,只听到梁衍冷静地说:“不用过来,她喝醉了。”

&ep;&ep;邓玠流连花丛多年,只听这几个字,脑海中已经飙起来云霄飞车。

&ep;&ep;野啊。

&ep;&ep;没想到梁衍看上去清心寡欲的,如今一玩就这么大。

&ep;&ep;邓玠想要找堂叔邓玠问问情况,周围人却告诉他,邓珏早就已经走了。

&ep;&ep;邓珏结婚早,家中门禁森严,眼看着到了时辰,立刻站起来,干净利索地回家见老婆。

&ep;&ep;其他的人,和邓玠关系不远不近的,邓玠便搂着陆岁岁,顶了邓珏的位置,继续打牌,时不时地抬眼,瞧一下坐在暗处的梁衍两人。

&ep;&ep;舒瑶不知道此时的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ep;&ep;酒壮怂人胆。

&ep;&ep;舒瑶每次喝完酒之后,热血上头,就会恶向胆边生,做出许许多多她清醒状态下绝对做不出来的事情。

&ep;&ep;譬如现在。

&ep;&ep;舒瑶不喜欢被人看着,这个角落的灯早就被她偷偷地关掉。

&ep;&ep;方才她差点摔倒,被梁衍扶起来,灯光昏暗,视线受阻,其他的感官便变得格外敏锐。

&ep;&ep;舒瑶清晰地嗅到梁衍身上那股熟悉的香味,只是有点头疼,努力回想,却还是想不出曾经在哪里闻到过。

&ep;&ep;还有他滚烫的掌心,贴着微凉的肌肤,舒瑶的一颗心,不再像是疯狂的小兔,倒像是被小兔子抱着啃的小胡萝卜,咯咯吱吱,缺了好多酥酥麻麻的小口。

&ep;&ep;男人的掌心宽厚而温暖,克制又规矩,确认她完全站起来之后便松开。

&ep;&ep;丝毫没有碰触其他的地方。

&ep;&ep;哪怕舒瑶喝醉了,还记着这人故意钓她胃口不肯同意参加晚会的事,趁着梁衍疏于防范,径直将他推倒在沙发上,防止他逃跑,又直直坐在他的腿上,压住他。

&ep;&ep;舒瑶忘了一件事。

&ep;&ep;今天她穿的是条裙子。

&ep;&ep;裙摆里虽然穿着南瓜裤,但那料子太过轻软。舒瑶坐在梁衍的大腿上,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姿势有多么糟糕,还在为自己能成功压制他而感到开心。

&ep;&ep;“明明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你偏偏不点头!也不明确拒绝!”舒瑶义愤填膺,说出自己闷在心中的气话,“你就是故意的,故意让我来见你,故意想拿这种事情来要挟我。你就是对我有坏心思,禽兽!畜生!”

&ep;&ep;厉声数落完梁衍的罪状之后,舒瑶拽着他的领带,意外地发现,梁衍的喉结竟然动了一下。

&ep;&ep;他肤色要比舒瑶深上一些,喉结也很明显,甚至可以用得上性感一词来形容。

&ep;&ep;声音引来梁却葵侧目,她惊恐万分,本想把舒瑶带下去,瞧梁衍并无怒容,这才规规矩矩坐着,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ep;&ep;舒瑶毫不在意旁人的目光,满脑子都是要骂回来这个男人。只是不知道被什么硬硬的东西硌到,有点不舒服。

&ep;&ep;她换了个姿势,还没调整好,听到梁衍声音变冷:“下去。”

&ep;&ep;“我不!”

&ep;&ep;梁衍放在她身侧的手握成拳,肌肤之上,青筋凸起,最终又隐忍下来,不触碰她。

&ep;&ep;“听话,”他重复一遍,“别闹。”

&ep;&ep;回应他是舒瑶的一通教训:“你肯定又在想乱七八糟的东西!明明都这么大年龄的人了,就不要再对女学生产生什么不该有的幻想……”

&ep;&ep;打牌的几个人忍不住往这里看了几眼,与梁衍的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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