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沈婳扑来!沈婳急忙站起来躲避,偏过了头,那雪狐的爪子只是在她的脖子上面留下了一道擦伤,旁人或许觉得没什么,但她的心中却是一骇,方才若不是她躲闪及时,那雪狐差点就抓破了她脖子上面的血管了!且这雪狐攻击的位置精准,绝对不是偶然,而是专门训练过的!这果真是一场鸿门宴么?

&ep;&ep;那么到底是谁要置她于死地?

&ep;&ep;她暗暗观察了一下众人的反应,宁王妃一脸担忧,赵平澜也是一脸的震惊,五公主蹙眉显得有些疑惑,而周明月则完全是一副幸灾乐祸。

&ep;&ep;这雪狐温顺惯了,宁王妃也未曾想到有次变故,急忙唤了太医前来检查沈婳的伤势。

&ep;&ep;好在只是轻伤,擦了些药就没事了,宁王妃气的要死,直叫人叫人将雪狐拖出去打死。赵平澜舍不得,为它求情。

&ep;&ep;一旁周明月冷笑道:“我听说啊这雪狐是有灵性的,能够看见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我们这么多人它怎么只攻击顾小姐一个人呢?”

&ep;&ep;她眸子一转,露出几分森然的冷气:“我听说在宁江侯府,他们老太太喜佛,所以府上有许多的高人,而且我还听说啊,有些高人曾经断言这顾家大小姐是白兔精,或许并非空穴来风,大小姐真该找个时间好好找人瞧瞧是不是粘上了不该招惹的东西!”

&ep;&ep;沈婳面色未变,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周明月:“郡主这话错了,这里是天子脚下,陛下正气浩然,且这里是王府,王爷是陛下的亲叔叔,那里敢有妖魔鬼怪放肆?”

&ep;&ep;沈婳缓步走进雪狐,抱着她的赵平澜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沈婳微微一笑,伸出手,那雪狐便是讨好的舔着她的手,没有一丝攻击性。

&ep;&ep;不是她身上的某种特征引起了雪狐的攻击,难道是有人给它下了攻击的指令吗?

&ep;&ep;沈婳有笑道:“这雪狐再有灵性也只是畜生而已,身上定然有野性,一时会攻击人也不奇怪,王妃就念在它难得的份上,饶了它这一遭吧!”

&ep;&ep;“既然你都开口了,也算是这小畜生的造化,便是饶了它这一回了!”

&ep;&ep;赵平澜感激的望了一眼沈婳,将身上的雪狐抱了抱。

&ep;&ep;这个时候一个白衣少年闯了进来,脸上还挂着汗水,环视了屋子里面一圈,微微扬起嘴角,带着一丝邪气:“今儿是什么日子,怎么来了这么多人?”

&ep;&ep;少年的目光又落在了沈婳的面上:“这位妹妹好生面熟啊,我们在哪儿见过?”说着竟然勾起了她的下巴,笑道:“这么漂亮的妹妹我怎么可能不记得呢?”

&ep;&ep;沈婳心中惊诧,目光快速的扫了周围人一眼,只见着宁王妃笑着拍了少年一下,目光之中也满是慈爱:“不得无礼,这位是你顾妹妹,马上就是你嫂子了!”

&ep;&ep;宁王妃居然没有一丝怒气,沈婳心中觉得奇怪,又打量了少年一眼,肌肤白皙,眉目俊秀,莫非是个女儿身?方才看宁王妃对她的态度,想来这人应该就是宁王夫妇的独女,长孙婧。

&ep;&ep;长孙婧这时候又搂着沈婳的肩膀,一副纨绔公子哥儿的模样:“雪凡妹妹不记得我了?小的时候我们常在一处玩耍的,那时候你还口口声声的说要嫁给我呢!这话我还记得,转眼你就成为嫂子了!”

&ep;&ep;沈婳低眸一笑:“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你就别取笑我了!”

&ep;&ep;长孙婧哈哈大笑,捏了捏沈婳的脸:“你这害羞的劲儿真是一点都没变!跟小时候一模一样!”

&ep;&ep;她眼睛瞧着沈婳脖子上面的伤口,目光一沉,对王妃说道:“我就知道这小畜生野性难寻,这下好了,伤了我妹妹,还留着它做什么?”

&ep;&ep;赵平澜冷哼了一声:“方才这事儿才消停,你就少说两句吧!这小东西现在归我了,你若是敢动它,我跟你没完!”

&ep;&ep;“够了,你们姐妹一见面就斗嘴,叫我瞧着就心烦!”眼瞧着午饭时间到了,宁王妃又张罗着大家吃饭。

&ep;&ep;屋子里面的众人离开之后,一个小小的暗格窗口也被合上,方才迎接沈婳的那位中年妇人说道:“您怎么看?”

&ep;&ep;暗室里面有一张软塌,周围是暗金色的帷幔,只瞧着一个女人坐在软塌上,声音沉稳的说道:“你怎么看?”

&ep;&ep;中年妇人思索了一下,“小小年纪就从容大气,不骄不躁!”

&ep;&ep;“你说的不错!”软塌上的女人扶了一下头上一个极其繁重精巧的头饰,“是个可用之才,只可惜身份却不是那么简单!迟早有一日能够用的上她的!”